加上吕霖最近才名远播,甄宓当年与吕霖还有过一面之缘,依稀记得他的模样,哪里会相信吕霖相貌丑陋?经四姐这么一闹腾,甄宓更加好奇,多年不见,也不知这位吕公子到底如何了?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当甄俨带着甄荣给众人才子敬酒时,吕霖合乎时宜地说了两句郎才女貌之类的话,众才子方察觉吕公子的意图。见到甄荣这般容貌仪态,哪个才子不会怦然心动?眼见吕霖对王桀频频示意,众人立即顺水推舟。东汉末年礼仪相对宽松,且张邈c孔融能人对民俗c男女这一块也没有如何规范,吕霖便由着他们说着不太过分地油言荤语,直说的甄荣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众人才肯罢休。
王桀为人很洒脱,但遇到终身大事,也难免激动不已。连敬甄俨几爵酒,又拜谢吕霖的恩德。酒足饭饱以后众宾依旧欢愉,吕霖却不太喜欢这种醉生梦死地感觉,借尿遁逃离宴会,让王桀成为真正地主角。看出甄荣与王桀一见钟情之意,吕霖也就安心了,至于之后甄荣还有没有出现,也不是吕霖关心地问题。
出了酒楼,太史享带着甲乙丙丁四名金蛇卫在门外等候,吕霖本想着回府,翻身上马后又觉得初夏的微风吹的舒服,想独自出去转转,遂吩咐道:“我随意走走,你们且先回去。”
太史慈与四名金蛇卫眉头微皱,不敢答话。吕霖无奈地摇摇头,轻笑道:“你们落后一百五十步,莫打搅了我的兴致。”
“诺!”
日头西倾落向西山,微风拂面正好吹散了些许酒意,吕霖骑着高头大黑马,穿梭于喧哗闹市,最终出东门向南,慢悠悠地前往洛水。
夕阳欲落处,一望黯消魂碧水粼粼波,残阳铺斑驳
虽然没有寒鸦,没有孤村,但是夕阳照在洛水之上,同样是一副美丽地画卷。吕霖下马松开缰绳,任凭大黑马埋头破坏水中的斜阳。随意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吕霖斜着脑袋眺望天边,那一卷红云,那一片蓝天。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权利争斗,唯一遗憾地是,没有一个陪他看夕阳的人。太史慈离得比较远,虽然吕霖知道他们就在附近,但眼不见为静,哪能因此影响了此刻地好心情。吕霖索性闭上眼里倒在石头上,听着潺潺流水声与阵阵虫鸣蛙叫,让微风拂过侧脸,享受这一下午地宁静
然后一阵马蹄声和车轱辘声音破坏了他的兴致吕霖不悦地睁开眼,见远处一辆马车驶来。待马车走近一些,吕霖才看清马车旁地护卫是甘宁亲卫,那么马车上的人自然是甘宁夫人。既然是熟人,吕霖自然不好摆出臭脸,立即起身迎上去。
马车停下之后,甄大小姐拉开帘布传出声音:“为何停下?”
“小弟吕霖见过嫂夫人!”不待那些亲卫答话,吕霖率先开口:“小弟来此闲坐,不想巧遇嫂夫人。”
“原来是兴泽呀,真是巧咯,咯咯”甄家几位小姐本来声音好听,容貌姣美,甄大小姐嫁为人妇以后,语气多了一丝妩媚。话音刚落,甄夫人拉开帘帐走下马车,怀里还抱着不满一岁地甘瑰。虽然不是孤男寡女,但甄夫人是女神地姐姐,吕霖见到她便有种女婿见丈母娘地感觉,哪里敢抬头多看一眼。甄夫人笑道:“兴泽为何在此?”
“最近事务繁忙,难得有机会找个清净地方独处,今日午宴饮酒有些多,正好来此吹吹晚风,没想到巧遇嫂夫人。”
“咯咯如此说来,是妾身打搅了兴泽地闲情逸致”原本以为二兄告知吕霖她会出现在此,叫吕霖来此拦阻,但又想以吕霖地身份不至于如此。见吕霖语气平淡不似作假,甄姜继续打趣道:“天色渐晚,兴泽独身来这河边,也不怕这洛水之中的鬼怪精灵将你虏了去?”
“嫂夫人说笑了,我吕霖堂堂八尺男儿,哪会怕什么鬼怪河神?且我辈男儿皆是泥做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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