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有何不妥?”吕霖说完,众将目光齐聚司马懿。
“西羌王为人谨慎,方圆数十里必然派出斥候侦察,我军大军进兵,必将引起防备,不能起到奇袭效果。”
听闻司马懿之言,众将恍然大悟,破羌王暗自惊讶,原来这个不声不响极其低调的年轻人这么厉害!
吕霖继续问道:“既如此,为之奈何?”
司马懿也没有好想法,低头陷入沉思,吕霖环视一周,将目光锁定在羌王穆达柯身上。穆达柯被盯得不自在,只能开口道:“本王有一计可破阳平关之危,不知少将军敢不敢用?”
“噢,呵呵…大王请讲!”
“西羌倾巢出动,必然后部空虚,虽然羌族为马背上的民族,但西羌王亲族故旧皆在河关。若少将军一举拿下河关,再放出消息,西羌王必然乱了方寸立即回兵,少将军以逸待劳,一战可胜!”
话音刚落,却见诸将怒目相对,宋宪率先骂道:“匹夫,少将军助你夺回羌地,你胆敢设计陷害我家少将军!羌王这般言辞,莫非欺我看不懂地图,不知此道途径阴平,正好入你虎口?羌王可是想尝试我手中宝剑是否锋利?”
呃!堂堂羌族之王,被骂的狗血淋头,还不能说什么,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早知如此,就不该说话!
“宋将军息怒,哈哈…穆达柯大王为人直率,本将相信穆达柯大王诚心,还请诸位让他解释清楚。”
羌王心中暗骂他们红脸白脸,嘴上却感恩戴德一番,才解释道:“诸位将军有所不知,此次出兵阳平关,我南羌五大部族皆毫无保留,留守军备皆不多。即便本王,也只是在阴平留守两千骑、五千步卒而已。”
“原来如此,那么大王可知西羌王留守河关多少卒?”
“西羌王曾提及,他留守河关两千骑、步卒八千,本王以为西羌王即便所言非实,却也相差无几。”
“兵以奇胜!本将以为穆达柯大王之计可行。”吕霖起身道:“传本将令:明早卯时吃饭,本将与宋宪将军率骑兵出发,直奔河关;庞太守借两千骑于穆达柯大王,与我军同行;吴兰将军与自领大军与羌军五千卒东进阆中,沿阆水北上,羌军打出本将旗号,其余三千受伤羌卒随后回阴平修养;劳烦庞太守给益州牧刘璋修书信一封,请他在绵竹关、涪水关、葭萌关、剑阁驻兵。”
“诺!”众将齐声应答,破羌王更是感动万分,没想到吕霖安排如此妥当。
影响温度的不仅仅是纬度,还有海拔。
二月初春,梓潼与汉中等地树木已经发出新芽,然大巴山中,依然天寒地冻凉风习习。山间的雪还没有融化,远远望去,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山顶积雪还是天上白云。
先零王率一万五千步卒在群山之间辗转两月,终于经梓潼、巴郡穿过巴山,再翻过两座山,前面便是一马平川的汉中。先零王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不禁感慨万千,出发时一万五千卒,一路上摔死的、冻死的超过两千,此刻还有一万两千余人,个个冻得鼻青脸肿,比逃难地流民还不如。
一日前,张辽与张任便收到消息,开始着手安排伏兵一事。在巴山道苦等一个多月,二将每日除了练兵比武之外,没有任何业余活动。接到斥候来报,终于有正事干了!
两人商议一番,由张辽于山道口拦截,张任设伏左右夹击,只留给他们一条后路。
最后一座大山后面,先零王下令全军休整,该吃饭地吃饭,该喝水地喝水,吃饱喝足了有力气,好直杀汉中,端了敌军老巢。然而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那么尽人意,众将士尚未吃饱喝足,便听到一阵密集地马蹄声,随即出现许多骑兵堵住山道,领头之将虎背熊腰、灰袍铜甲,正是张辽。
双方都不认识,自然无话可说,直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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