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逗是好,还有馍馍吃,安逸的很!以往那些东家逗不给俄们吃馍馍。”几个工匠说话口音很好听,有点像四川话与河南话的结合,吕霖觉得有趣,与他们聊天时,也用本地方言交流。
“哎,吃饱了干活路才有劲嘛,吃不饱哪个还愿意干活路?”吃饭时候,吕霖又与几个本地工匠师傅侃大山。
“小兄弟你说的对到滴。俺们给你们干活路都要干的细一些。”老乡端起野菜汤喝了一口,美滋滋地,心满意足道:“这个汤也好喝,还放了盐滴!”
“俄都说这个味道跟到自家屋里不一样,搞了半天放的有盐,放盐是这么个味道哟,今天尝到咯。”
“老乡,你们自家屋里吃饭不放盐?”吕霖有些疑惑,甄俨可是给他保证过,盐的价格不能高!
“小兄弟你是不晓得,那盐可是有钱人家吃的,俺们这些人家才买不到嘞,逗是过个酒席才买一点点吃一哈。”话多的工匠师傅立即给吕霖解释。
“噢,那么关系,你们多吃点,等俄们完工了,你们逗吃不到了。”
“嗯,逗是逗是!”另一个师傅又问道:“听那个将军说,你们修这个墙,是弄来拦羌蛮子的?”
“嗯,逗是的,所以你们可以把砖烧结实,不然拦不住。”
“那你放心!”工头师傅老王答道:“俄们肯定给你烧的好好的,再个俄们村里还有码墙的,也可以给你们叫到来,你们这个军队是给俄们干好事的,俄们不收你们工钱!”
“那咋得行?”最淳朴不过农民,吕霖心中万分感动,“你们也要养家糊口,哪能不受工钱?”
“哎呀…你这娃娃!”说话这人显然是工头,语气有些不悦,“俄们说不要逗不要,你们要不修这个墙把羌蛮子拦到,俄们命逗么得咯,还要银钱有啥用!二东子,你吃了饭回去,把黑娃他们叫过来帮他们码墙,都说俄说的。这些军爷都是帮俄们拦羌蛮子的,俄们都不收工钱,要说清敞,他们能来几个逗来几个。”
“要的,俄吃了饭逗回去给他们说。”
“报!”却在这时,跑过来一个令兵,走到吕霖身边跪地呈上一份书简,开口道:“禀少将军,武兴的守卒尽数退回河池,阴平的破羌军在向北移动。”
“好,你先下去吧。”令兵应声离开,张辽、魏延、郝昭三人走过来,齐齐抱拳行礼,吕霖才开口道:“咱们得快一些,十日之后,羌兵便要来攻!”
“少将军如何得知?”张辽与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些诧异。
“方才的情报可曾听到?”见三人点头,依然一脸懵,吕霖解释道:“破羌北上,西羌回军,难道他们是内乱?非也!他们是要合军前来攻汉中,前几日羌军伤亡惨重,他们怎会善罢甘休。从河池来阳平关,也就**日路程,我们要早做准备!”
“诺!”三人这才想明白,感情羌蛮子合兵,为何他们如此团结,莫非有早有预谋?
直到三将走远,工匠师傅们还是一脸惊讶,感情这个小哥才是最大的将军!工头结结巴巴开口道:“小哥儿,你…你…这里你说了算?”
“大哥你莫多意,俄不逗是个打仗的嘛!”吕霖“暴露”了身份,有些尴尬的解释。
“哎呀,你跟俄们认得地那这个当官地不一样!你这个大的官,管这么多人,还跟俄们这些贱民说话,俄们那乡长都牛得很!”工头由衷感叹,其余几人也随声附和:“你这么小逗当将军啦,肯定厉害的了不得!哪像俄们乡长他娃儿,十**岁的人啥都不会干,一天都在欺男霸女。”
“逗是!乡长也不是个好怂,竟然娶两房小妾,多俊的姑娘,都被那父子给糟蹋了,哎!”话多的工匠接着抱怨。
“莫说了,说到就是一肚子火气,那个女娃本来还是俄弟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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