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而是大中午竟然打鼾……郗虑还算脾气好,只是把他送回来,要是依照司马防年轻时候的火气,司马懿必然要挨板子。
过了个半月,司马朗又将二弟带到尚书台担任一个编录,这种小事陈宫自然不会过问,况且司马懿原本就有孝廉身份。结果司马懿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司马朗脸上挂不住,下午又将司马懿带回来。
造孽呀!这个司马仲达一定是上天派下来惩罚他们司马家的!
吕霖本不想来司空府看望司马防父子,但司马懿这么一直窝在家里,他吕霖也不放心。万一哪天司马懿闲着无聊了出去玩,结果迷了路去了曹操那里,然后两人“一见钟情”,这种事情该找谁说理去?
司马懿这个人必须要用,还要大用,但是必须得压制得住。如今的司马懿还是个少年,而不是老贼,放在郭嘉那里,吕霖也省心,不然真的跑去找曹操,损失就大了。
司空府的门僮见吕霖驻马下来,急忙迎上去满脸谄媚的问候,吕霖倒不摆架子,直接说明来意,是看望司马公的。一人立即入府禀告司马防,另一人领着吕霖有说有笑的的往进走。
穿过一个院子,司马防带着众仆从急急忙忙赶过来迎接吕霖,司马防身为三公,如此对待一个晚辈,也算是极其客气,吕霖挂着笑容无比恭敬的行礼:“拜见司马公,霖冒昧打扰,还望司马公见谅!”
“哎呀,少府大人这是哪里话?少府大人光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该是老夫赔罪才是。”作为老江湖,虽然不知道吕霖意欲何为,但是几句客气话,司马防还是手到擒来说的无比娴熟,“天气寒冷,少府大人,来,进内堂叙话!”
“司马公是长辈,若看得起我这个小辈,叫吕霖名字或者表字即可。”
“兴泽这是哪里话,兴泽能看得起我这把老骨头,当是老朽的荣幸。”在司马防眼里,吕霖这小子可贼得很,当初就是他一句话将司马朗提到尚书台,又是吕霖一句话,我这老头便当上司空,俨然在司马防心里,吕霖比吕布说话好使。
内堂布置的并不奢华,倒也应有尽有。普通乔木桌椅上没有什么印花,房梁屋你?”
“外面如何说孩儿重要么?”司马懿神色自若。
“重要!这关系到我司马家的名声!”司马防几乎是吼出来的,“更关系到你的前途,莫非你想一直闲散在家?”
“孩儿闲散在家,有何不可?”司马懿自然气定神闲。“司马家有父亲和大哥支撑着就会屹立不倒,孩儿的前途不打紧。”
“混账话!你是要气死为父?”司马防哼一声收敛怒容,深呼吸两口平心静气道:“你是我儿子,我希望你能有所作为!你倒是给为父说说,你为何要闲散在家?”
“既然父亲这般问了,孩儿便做实回答。”话都说到这份上,司马懿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想法,正色道:“父亲让孩儿为官入仕,是做陛下之臣,还是吕布之臣?”
“我司马家乃大汉忠良心,自然做汉室之臣,匡君辅国!”
“父亲您是忠心汉室的么?大哥又是陛下之臣么?”司马懿眼睛之逼父亲,如鹰视狼顾。
“为父忠心汉室,天地可鉴!你大哥…也是不得已而屈于吕布父子之手。”司马防立即辩解。
司马懿轻轻摇头,微笑道:“父亲忠心汉室,然在董卓火烧洛阳宫之时,汉室气数已尽,如今朝堂之上,除了趋赴吕布之辈和父亲这般心有余而力不足之党,能有几人一心一意为汉室为陛下殚精竭虑?父亲让孩儿忠于陛下,是学董承、赵温之徒,他日死无葬身之地?”
“不可胡言!车骑将军与司徒乃大汉肱骨,谁敢如此放肆!”司马防色厉荏苒郑重其事。
“父亲对孩儿说话,就不必如此虚伪了吧?”司马懿嘴角挂着冷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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