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其他空间不可以随时使用，或者其他空间的来客也可以随时使用，在本人的空间内，一定要到热点才可以，我告诉过你。”花婆婆轻声说道。

    “嗯，明白！”杜森点点头，转身对古剑说道：“那我们走吧，还要回去写报告。”

    “车还在老城外等着，我让他们送你们回去，省了麻烦。”宁小薇起身说道。

    “哈哈，不用了，我带古剑从蓝殿走，”杜森说着转身问花婆婆：“可以吧？＂

    “当然可以！在本空间里都可以。”花婆婆笑着说道：“去其他空间就很危险了，会丢掉记忆的，等他到了悟体小成以后就没事了。”

    古剑看着杜森说道：“直接回去？中心广场？”

    杜森笑着说道：“对，我开车，哈哈！”

    “你开车稳吗？不稳的话，我要晕车的。”古剑打趣说道。

    “一试便知！”杜森说着话意念闪动，蓝殿已经出现在眼前。

    转身对蓝婆婆和宁小薇道了别，两人一步跨入了蓝殿。

    眼前一闪，两人已经到了雁城中心广场，正是傍晚，中心广场上悠闲游玩的人还真不少，有跳舞的，轮滑的，有练太极的，踢毽子的，有大人带着孩子蹒跚学步的，有情侣坐在条椅上窃窃私语的，一切都那么熟悉的样子，杜森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空气也是那么熟悉的味道，两人四顾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注意到自己，约好第二天局里见面，古剑便匆忙离去了。

    杜森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坐在广场的喷泉池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思虑良多，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复杂了，他要捋一捋思绪，想想下面该怎么做，什么时候去白屋，明天的报告该怎么写，还有那个让自己帮帮她的小女孩，她说她的资料在自己的办公室，明天也要去看看。

    凉风习习，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坐了许久后，杜森掏出电话，准备给米贝打个电话，已经几天没有跟她联系了，先约她吃个饭也好。

    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打了三次，杜森心想，还是先回家休息吧，不知道米贝为什么不接电话，是在生自己的气吗？杜森起身朝家走去，他没有叫出租车，这里距离住的地方并不太远，走路大约二三十分钟路程，杜森想，散散步挺好。

    远处夕阳余辉，一群鸽子在空中鸣着哨子呼呼而过，杜森消瘦的背景在街角处渐渐消失。

    没人注意到，广场喷泉旁边一个写水笔字的老大爷停下了书写，抬眼看着远去的杜森，神色凝重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继续在广场上写着水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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