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还抖了抖自己那依然昂扬的玩意，得意至极。

    “慈心，这地方我最喜欢的一点就是这样，看看，随心所欲啊，可长可短，可硬可软，一切由我。呵呵，要不要来试试？滋味真的很不错。”

    慈心面无表情，对于无量的恶趣味却没有任何表示，倒是叹息了一声。

    “苦，真是苦啊。”

    说完，慈心上前，一掌拍碎了巫幽月的心脏，注视着巫幽月散涣的眼神，心痛道。

    “很快就过去了。”

    慈心这话，让无量一脚将眼前的巫幽月给踢到了轮回池中，神情肆意道。

    “很快就过去了？哈哈，慈心，你不会如此幼稚吧。这些玩意，就是我们的玩具，发泄的对象，可纯情，可骚欲，可暴虐，可温柔，随你心意。可惜，唯独这轮回无尽，苦海无边，你说是不是啊，慈心？当然，这些玩意，还有一线希望，那就是成仙。桀桀，成仙啊，可惜，没人做得到过啊。”

    无量的话让慈心心情低落，是啊，有史以来，无人成仙，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绝望啊。可惜，眼前的这些玩偶却还在孜孜不倦地追求着一条不存在的路。

    “这是一个错误。当初，就不该创造出这种生命。”

    “嗯？不创造出这种生命，难道让我们自相残杀吗？慈心，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危险？我倒是觉得很正常，看看，我的周围全都是危险分子，我怎么能不危险呢？”

    慈心这出人意料的反驳，让无量一怔，随即便大笑了起来。

    “慈心，你终于开窍了，居然会说笑话了。对对对，我们都是危险分子，哪有不危险的存在呢？有趣，真是有趣。”

    说完，无量朝着轮回之门走去，一步三摇，走着走着，轰的一声，化身成了万千血蚊，犹如残阳一般，铺天盖地的朝一个世界飞去。

    留在原地的慈心，看着不断进入轮回池的玩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

    “多少年了，这些家伙还没有一个醒悟，看来自己是真的错了。”

    慈心的遗憾，没有人能明白。

    巫幽月，这个美人儿，是他一手设计出来的，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惜，玩偶终究是玩偶，与他这般的神魔是不一样的，即使他在巫幽月的身上融入了神魔的血脉，但结果依然没有丝毫变化，神魔就是神魔，这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呵呵，这可真他妈的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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