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小岛,名曰东临岛。而这东临岛上隐居着一个东临仙翁。东临仙翁身负一门奇功,名曰明光,威力无穷。这在中土或许知者甚少,可我自在岛却是人尽皆知。”
黄天霸道:“金道长说笑了,若这二人是东临仙翁,又或是会什么明光,又岂能为我所困?”
话刚说完,黄天霸觉得自己说错了,他心下寻思,这二人就算不是东临仙翁,也可以是东临仙翁的弟子;这金道长好歹是自在岛岛主的师弟,他说的话,又怎么会有假。还好自在岛和海天帮交情总算不错,彼此间常有往来,这人称自在岛迎风散人的金研水金道长便是来中土云游,在海天帮中做客。
金研水道:“黄帮主,你可别吓一跳。”
黄天霸一阵疑惑,金研水又道:“这二人便是东临仙翁和他的夫人,昔日我曾随岛主师兄多次去东临岛和他过招,说来汗颜,从未赢过。”
黄天霸惶恐:“怎么可能?这样一个披头散发如同鬼魅的贼人怎么能用仙翁相比?!”黄天霸说完,心道:“还是个掳掠良家妇女的淫贼,怎么可能是仙翁!”
金研水笑道:“别说你不信,贫道也不信!可这就是事实!他曾多次以这面目到我自在岛掳掠民女。所以,我岛主师兄曾多次率众前往东临岛兴师问罪,只可惜这仙翁武功太强,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每次都悻悻而归。”
黄天霸心想:“原来这贼人跟自在岛有很深的梁子,这样更好,今日便除了这贼人,以后要有什么后患,也好拉上自在岛。”
黄天霸道:“如此说来,这什么东临仙翁和贵岛有着许多仇怨了;我海天帮和贵岛交情甚厚,今日就将这个仙翁交给金道长发落了。”
金研水笑道:“如此甚好。”心下却寻思:“师兄多次上岛想要夺取明光的秘籍,都不得;今日这东临仙翁落在我的手里,我软硬兼施,再施下重毒,还怕你不乖乖听话!”
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瓶内多半是毒药。
而在金研水和黄天霸说话的时候,傅雪便见机暗中给沈洪山运功疗伤。正当金研水走近之时,傅雪挥剑便上。金研水淡淡一笑,拔剑迎上,两剑蹭蹭几下相交,便双双出掌相抗,两掌一合,便是内力之拼。两人从手臂到手掌,被对方的内力压的又热又涨。那金研水虽也感到吃力,却面不改色,而那傅雪却是眉头紧皱,显然是内力不如金研水。
傅雪的手掌越来越热,只见金研水的手掌已经微微泛出红光,一旁的黄天霸赞道:“不愧是自在岛的迎风散人,自在火掌,名不虚传!”
金研水笑道:“黄帮主过奖了,这位夫人与我的自在火掌对掌,尚能支撑这么久,已是不得了,不愧是东临仙翁的夫人。”心下却道:“我已经用了七成力,她还能撑住,实不简单,要是换了别人,早已被我的自在火掌中的无形内力火给烧成焦尸了!”
他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沈洪山,心下又寻思道:“需得在东临仙翁醒来之前结果她,不然就来不及了!”
他猛一加力,用足十成力,傅雪额头汗珠直冒,手掌越来越热,已经有隐隐约约的内力之火在他二人掌间飘动。
傅雪已然支撑不住,可是她二人正全力相抗,稍不留神,就会身受重伤,不管是谁,都是想撤掌都难。
眼看傅雪嘴角已经流出鲜血,金研水正自得意之时,忽然一股浑厚的内劲传到傅雪的身上,他顿时感觉到体内有着源源不断的内力,她回头一看,只见沈洪山正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给她输送内力。
金研水眼看着沈洪山苏醒过来,自知已无胜算,可是想要撤掌休战,也无法如他所愿,此时的他正使出全力,岂能说收就收,稍不留神便是极重的内伤。
沈洪山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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