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吴建刚这金刚的名头可真不是盖的,一十九路金刚杀果真不同凡响,内力护体,如此锋利的刀剑愣是破不了他的皮肉。”再一看,更是叹道:“了不起!了不起!别说是皮肉,就算是衣衫也破不的丝毫。”
此时一个黑衣人已被吴建刚一招金刚甩臂砸中头盖骨,顿时倒地,七窍流血而死。另一名黑衣人见状,利剑连刺,虚掩一番之后,急退三步,持剑护身,不敢再进。
香主寻思:“若不托住他,王麂史那遗孤必为他所救。可是他的功力,我不见还好,此时亲眼见了,怕是毫无胜算可言。不愧是做上了大管家一职,硬功夫确实不少。”
吴建刚见两人不再进招,正欲施展轻功追王比邻而去。不料,轻工已将施展,却在脚尖离地前一刹那,那香主的利剑已朝自己飞了过来。
吴建刚连忙一个转身站稳,正要出手接剑,忽然剑一侧,开始绕吴建刚旋转着绕圈,逼的吴建刚寸步难行。
吴建刚冷哼道:“昔日,那恶贼谢无涯一招御器术打遍大江南北,难逢敌手,没想到,这绝技竟然全数传给了万象庄门人。他谢无涯可真舍得。”
香主轻笑一声:“我大庄主谢无涯的胸襟岂是你那庸主可比,大庄主知道江湖凶险,深怕庄内弟子在外遇上强手,功力不敌,适才将绝学御器术传授于我们。大庄主深谋远虑,庄内弟子有了御器术,功力之高岂是你那一代万象庄可比?”
吴建刚和这香主交过手,自然知道这香主的功力之高,要在以前必定是副堂甚至是正堂的身份,所以对这香主所言也是毫不怀疑,只是冷哼了一声。
只是这御器术在吴建刚眼里一过,就知道这香主有几斤几两。谢无涯虽然将御器术传授给庄内弟子,却还是留了一手,只将御器术中的前三层传了出去,余下的六层却未传授。吴建刚曾亲眼见过谢无涯的御器术,那才是神乎其技,比之于现在围绕在他周身的这柄小剑,可谓天差地别。
吴建刚双拳交叉,只见他脸冒红烟,一声怒吼,整个身体便如旋风般旋转开来。旋风越来越大,正要触及香主的利剑,已见剑的旋转轨迹震荡不稳。香主看出蹊跷,连忙收剑,可这利剑却是不受香主控制,已然被吴建刚的旋风搅乱了章法,只听的噼里啪啦几声脆响,利剑已断成数节。
旋风随即停止,吴建刚挺拔而立,香主拍手道:“好一招金刚旋风,吴大管家多年不出江湖,功力丝毫未减,真是让人佩服。”
吴建刚听他语气怪异,便不答话,他自知今日若不先除掉这两个人,一时间必难脱身。只怕这些人只是先手,还有更厉害的后手未现身。他不多思索,也来不及思索,王比邻此时已不知被那黑衣人掳到哪里去了。
砰的一声响,吴建刚重重的踏出一步,而后紧接着第二声砰,他第二步也已踏出,他一步步踏出,脚步声砰砰响起。每一步都一样,只是一步快过一步,每一声都是砰,却一声快过一声,紧紧相连,似是一声连绵不绝。
他这一步一步是朝着香主而去,先时慢,后时快,那香主好像只看他走出三步,实不知他眼中的三步,实则踏出十余步,每一步都在蓄力。刹那间,吴建刚已然距香主咫尺之遥,他一手出掌,一手捏拳,正要打出这十余步所续之力。
那香主也非庸手,自然看得出来这一击的威力。这一招名为步步连环,是金刚十九杀里的第十三招,蓄力而后杀,虽然需要些时间蓄力,但却能使出强于自身数倍之力。一旁的黑衣人见此,连忙挥剑,想要从旁辅击。哪知他这一剑刚近身,吴建刚便一掌横出,剑尖抵住掌心却怎么也刺不进去。
就这一刹那,吴建刚手掌一斜进,抓住了剑刃,用力一震,只听丁零当啷几声,这柄剑已断成数节,留在那黑衣人手中的只剩剑柄。
嗖的一声,吴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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