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显出颓势。但他在和陈一冰的无数次切磋中学到了虽败不乱的心境,当下只是紧守门户,尽量减少自己招式中的破绽。
他百忙之中抽空一看,发现余杭和张姐依旧是旗鼓相当,陈一冰却已被常威和常发逼入险境,随时都有可能败下阵来。他心想:“幸亏陈大哥想通了心事,同意一道前来。否则就凭我和余杭,根本就不是人家的菜。”但就算陈一冰来了,毕竟还是人家实力占优。他心中焦急,一边和常新亭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一边却在思考破局的办法。
他一心二用之下,刀法的招式不像往常严密,被常新亭抓住机会,在左臂上点了几指。他急忙后退,并用真气解除麻痹。
常新亭乘胜追击,不依不饶。
刘毅后退几步,一眼瞥见那戴面纱的年轻姑娘就站在离自己不远处,正用一双宝石般的眸子看着他和常新亭。
他急中生智,一招横扫逼开常新亭,趁势转身,奔向那姑娘。
只听得身后风声大作,似乎有人扔了什么东西过来。
他反手一刀,将东西劈开,却是一把椅子。
碎裂的木块余势不衰,打在他的背上,令他疼痛不已。
他头也不回,继续狂奔。
可他没有学过轻功,常新亭虽然一时被他逼退,此时发足追来,竟然后发先至,挥动判官笔向他的背心点去。
刘毅心知成败在此一举,自己只要制住那姑娘,则一切不成威胁。就算为此受伤,只要不死,就值得一搏。
他不理会身后的危险,冲到那姑娘面前,叫道:“对不住了!”就想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他出刀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事实上,他有九级的海沙心法,臂甲对他的影响已经很小。他自信这一刀能够准确的架在那姑娘的脖子上,不划破她一点油皮,但会削断她的几缕青丝,来吓他一吓。
然而就在这时,让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那姑娘冷哼一声,扬起手掌,“啪”地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刘毅如遭雷击,只觉一股血意涌将上来,忍无可忍,“噗”地吐了口鲜血。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得吐血,然而内心之中的骇异,远比吐血本身带给他的恐惧更甚。
这个姑娘竟也是个高手!而且看她的内力,竟比常新亭还强!
他一瞬间万念俱灰,只觉自己这番真是被算计得惨到了家。
破绽一旦变成陷阱,猜到陷阱的人其下场可想而知。
此时常新亭也从身后扑至,他吐血之后浑身空荡荡的,连一丝一毫的气力都凝聚不起来,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想道:“没想到我的江湖之路才刚刚开始,就要死在这里。”
他听到余杭在喊:“刘毅!”陈一冰则喊:“刘兄弟!”可他连转过头去看他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他唯一看得到的只有那位姑娘。
他看着那位姑娘,心想:“不知她的面纱之下,到底是副什么样的容貌?有人说戴面纱的都是美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正这般胡思乱想,忽然发现那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这慌乱一闪即逝,要不是刘毅观察入微,临死之际又心思清明,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但他毕竟看见了,就想:“她胜券在握,为什么会慌乱?”
他这么一想,就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虽然明知无济于事,也要挣扎一番。
此时常新亭的判官笔已经攻到背后,他几乎能感觉到皮肤被轻轻刺破。
但他毫不理会,宛如化身一匹饿疯了的野狗,猛地将那姑娘扑倒在地。
那姑娘不知为何,竟然没能反抗。
两人的脑袋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出“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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