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当地人叫'鬼瞎子',鬼瞎子遮瞎了眼。
“保存体力,如果长时间被遮了眼,就出不去了,不要浪费体力。“
我从背后破旧的包里拿了一块老版指南针,绕东西南北自转一圈,索性指南针还能用,我示意张痞子禁声让后让他在后面我拿指南针在前面开路。
“他妈的怎么还在这片破林子,你这破铜烂铁到底有没有用。“
张痞子跟在后面走已经很久了,奈何就是走不出这片林子。
我收回指南针,蹲下深思,我听李大三说过奇门遁甲异术,走进奇门遁甲就会慢慢在里面失去对外界的概念……在我们来时已经勘查过地形了,那会地形图虽然不精细,但这会少说我们也走八百里地了。
张痞子一刀插在地上,我就看见一块石子黏在砍刀上,我从张痞子手里借过刀还被他骂了两句蠢货。我扣下刀上的石子,掂量掂量,一个机灵站起来。
左右转了两圈刀痕不用说就是张痞子砍得,张痞子也猜到我发现了什么。拿出指南针,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意着指针的转动,弯腰从地上扣块石头,放进树干提起的袋子里,这回我们走到了一间破宅子前,张痞子结结巴巴的指着我手里提着的树干袋子上,我就简单的说我们之前中埋伏了。
路上我收集在树干袋子上的石子是磁石,现在一想其实很简单,白雾放出的时候东一片西一片的反常,让后我就嗅到了股子狼烟的味道不过是被水把那股烟熏味洗散了,看似普通的路上铺了磁石,从来到是绕白烟走了一圈,我一块一块的扣出来等指针的磁性和身前的磁性连成一条直线的时候自然就走出了鬼瞎子。
张痞子听了就烦,大马金刀的进了破宅子,破宅子很有年头了,两边的门神画像从黄布褪色成了白布,张痞子一脚踢倒了虚掩的门,我不敢再进去了,勿的一阵阴风刮过我的脸皮,心说老子收钱办事,带到地就无什么瓜葛了,脚底抹油我就溜了,幸好张痞子性格粗鲁易怒一路上发了好一阵牢骚,这样子活生生被他砍出了一条线路来。
我跟老骗子李大三走江湖是8岁开始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可谓学到了家,其实张痞子刚找来他就知道来者不善,还没拒绝话被他一口一个师弟呛回去了。
张痞子粗鲁傲慢目中无人,这马王墓是一片杀敌,最好他娘的在这里同归于尽。他就是得了宝藏也保不住,指不定那张痞子背后给他下一黑刀。
张痞子入门前是街头的小痞子,他死皮赖脸李大三才没能把人赶走,李大三也真没本事教他,他被师傅养大却最看不起李大三,李大三死了他脚底抹油跑的最快。
顺着路就顺利出了林子,身后不时就突然来一阵乌鸦或猫头鹰的怪叫,或笑或闹。走马路上还有人碰见过恶鬼山神之流,走了半天也没到我们之前留宿的地方,手指捏的泛白。
——午夜十一点,噼里啪啦的声音钻进的的脑子里——
一群老儿大小的矮人身上穿得花花绿绿的抬着一顶大红轿子,白纸糊的人在轿子旁撒花,一伙穿大红衣的丑男人捧着笛子,曲子一会欢喜一会哀伤,听的人头皮发麻,看得人足底生寒。
大红花轿的帘子被迎风吹开,我就看到里面端坐这一名身穿大红喜袍的古典新娘,新娘的红盖头掉落在地,标志的古典美女生了一双妖娆的狐狸眼,脸上白的像纸,眼珠子黑白分明,在眼眶里不安分的转动像是要蹦出来了
我把头一低,从脚丫子冷到了头皮,感情我这是撞邪了,嘴里哆哆嗦嗦的念叨'勿怪!勿怪!'
这种事在大山里算习俗了,那个女人不是鬼是'尸',山里有说法'山神娶妻',山神看中山里的女人,半夜山神的鬼吏前来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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