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添了好几个。倒不是子女们会不理他们两口子,实在是子女长大了,都有各自的生活。不可能一直和父母绑在一起不是?
何况,倾言和墨玄两世相爱,虽然这一世也爱得够久了,又没人打扰他们,可她就是觉得怎么样都不够,只希望可以和墨玄继续下去,天长地久。
倾言的顾虑和担心墨玄自然都明白,可他真的觉得她的担心全都是瞎操心,墨玄大义凌然的对倾言道:“我不就是为了我们可以天长地久的走下去,才去历天雷业火的!这天雷业火谁都要经历,晚经历不如早经历。”
倾言双手叉腰犹如悍妇的对他道:“这不是还有一千年的时间吗?你这一世的哥哥都还没去历呢,你着急什么?等一千年后,你不去都不可能了,你那么心急做什么?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知道吗?”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这些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为了要证明自己的绝对实力,就拿自己的生命安全来冒险,就完全不顾自己心爱的人的担忧,实在是,太过分了!
墨玄却是温和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打没把握的仗,其他书友正在看:。你要相信你相公,没问题的。”
他有时候也不明白女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自己的男人不会不打没把握的仗,为什么就不能安静的等待着自己的男人胜利归来?
男人和女人,不管是在神界,妖界,魔界,还是人界,思维差异永远都是那么巨大的。也因此,男人总读不懂女人,女人总看不明白男人,没办法,火星文遇到金星文,确实存在沟通困难。
就这样,那一年,倾言第一次真正的和墨玄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后任他怎么呼唤自己也没用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不是单纯的耍性子那么简单,她是希望,他可以正视自己的生气,这样,他就可能不会去历那该死的天雷了。
可惜,男人们有时候是非常执着的生物,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证明自己到底有多强大。墨玄正是其中的翘楚,他就是要用实际行动向倾言证明,她的相公是足够强大,不惧怕天雷,不需要她太过担忧!
于是,趁着倾言闹脾气的当口,正好真正无人可以阻拦他去遭天雷业火的墨玄毅然决然的在西海的祭祀台上召唤出了属于他的天雷业火。
因为正在生气,作为当事人妻子的倾言居然是最后得到这个消息的。在她终于得知这个消息,立刻忘却了自己还在生气的她匆匆赶到现场的时候,祭祀台的外围已经人山人海。
因为大家都太紧张担忧,没人及时认出倾言的身份,倾言好半天才挤到了最前头的位置。倾言看到,墨玄的父亲丕泽和母亲玉淘早早的就守在了祭祀台处。
说起来,丕泽是由蛟龙修炼成神龙的,他已经经历够多磨难,所以,他不需要再经历这些该死的天雷业火。玉淘却不同,她是需要经历的,而她的术法修为又不那么强大。所以,据倾言的印象,玉淘当年在丕泽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经历过关天雷业火后,是整整在龙宫修养了一百年,方才能够下床!
祭祀台里雷声轰动,火光闪耀,光听着,光看着,就叫人不寒而栗,倾言忙问丕泽:“怎么样了里面?”
丕泽脸色不大好的道:“我也不大清楚,不过,以玄儿的实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罢。”他虽然对墨玄有足够的信心,却也和倾言一样认为他完全没必要提前去历这该死的天雷业火。
他们正对着话,里面的雷声和火光忽然瞬间停止了。倾言和丕泽玉淘以及众人只微愣了一瞬间,就都纷纷赶紧焦急的望向里面。
只见墨玄站在一片被鲜血染得鲜红鲜红的云朵之上,轻飘飘的飞了出来。他身上有伤,伤得也不轻,不过,和玉淘当年那惨不忍睹的状态比,简直就是可以算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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