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二十几岁就来埋汰师叔,是不是皮又痒痒了?!”饶是余化龙生长了一百六十余年的面皮也禁不住宋真武的埋汰,作势就要动手。
宋真武慌忙跑到一边,道:“师叔,师父说过僧不言名道不言寿。另外,你说过不会揍我的。”
“你听你师傅胡乱咧咧,那佛门释迦如来的叫的多响!不言名谁知道在说谁?”余化龙说道:“再说了,谁说我要揍你?这不是看你这就要进大越剑池了吗?那越国皇子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儿,多点儿手段就多点儿胜算,师叔这是准备教给你点儿本事!”
“余师叔,我说的僧不言名说的是俗家名号,不是法号。”宋真武开口纠正道。
“都一样!都一样!你一个我道门的弟子整天钻研佛门的那些秃头做甚?还是让师叔教你点儿本事来的实在!”余化龙不愿再跟宋真武在那“僧不言名”上纠缠,执意要教给这师侄一点儿实在“手段”!
“余师叔!咱俩商量个事儿成不?”宋真武知道跑不过那位已经是陆地剑仙境界的余师叔,停下脚步大声说到。
“哦?商量事情?说来听听。”余化龙自信这个师侄跑不出自己的手心,听见这个师侄要跟自己商量个事情,心里好奇,停下脚步说道。
“余师叔啊,我是觉得咱俩关系好我才跟你说的啊,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宋真武一脸神秘。
“有话快说!”余化龙有些不耐烦,说道。
“师叔啊,我听说你再玉柱峰你的住处前的那棵松树下埋了一坛江月白?”宋真武问道。
听到那“江月白”三个字的余化龙面色瞬间有些紧张,赶紧问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我师父跟我说的。”宋真武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余师叔,你知道为什么师父让你来送我吗?要知道就算是为了早点儿到大越剑池也应该是其他几位师叔啊,毕竟他们境界可是在你上面,额,余师叔,我不是这个意思,额,你明白就好。”
“是因为我那坛江月白?!”余化龙显然觉得自己那坛江月白更为重要,没有在意宋真武的话。
“没错!之前师叔你一直呆在山上不下来,师父和另外那两个师叔根本没有机会,现在派你下山送我,自然是为了你那坛江月白!”宋真武说道。
没等宋真武说完,那之前气质出尘的中年道士陆地剑仙余化龙急急忙忙腾跃而起,如同一道青芒贯日,向武当山方向疾驰而去!
“余师叔,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宋真武在后面对着已经瞬间化成一个黑点的余化龙喊到,同时嘴角上扬,嘀咕道:“余师叔啊余师叔,谁不知道那坛你藏了近百年的江月白是你的命根子,师父哪儿有那个胆子偷你的江月白,唉,真好糊弄。一点儿挑战都没有。”
免了一顿胖揍的宋真武面朝大越剑池的方向,嘀咕道:“林九川,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今天早上不小心睡过了头,看着日头已经偏西的楚歌瞬间从床上弹起,飞速收拾好自己出了客栈的房间门。
敲了敲洛红颜的房间,果然,这个心里只有那个小变态没有兄长的妹妹已经丢下了自己这个哥哥。
眼下已经没有时间吃饭了,楚歌对那店小二丢下一锭约莫五十两的银子,没等那吃到天上掉下的馅饼的店小二反应过来眼前便已经没有了楚歌的身影。
一两银子约莫是这个店小二一月的工钱,抛去楚歌住店吃饭的钱,这个店小二突然凭空得了四年的工钱,其中兴奋可想而知。
以楚歌的身份自是无法理解店小二的生活,正如店小二也无法理解楚歌的生活一样。
并非贫穷限制了想象,而是生存的环境决定了他们的眼界。
楚歌第六境巅峰的境界虽然无法做到御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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