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在五丈左右。
幽鉴湖中的雾蛇似乎是在消化溪露草和玉华灵果,即便是数十人在湖面上大打出手它却不加理睬,这不由得让王尘大乎侥幸。
祭岛到湖岸不过几百丈的距离,对修士来说其实并不远,在程明、池瑞第三次击退溪渊二氏修士的冲击时王尘已经可以看到岸上的煌煌火光了。
“混账,竟然敢抢我溪氏的东西!”
就在王尘上岸的一刹那,强烈的危机感席卷上心头,抬头便见一根白骨巨棒对着王尘迎头砸下。
“该死!”王尘醒悟过来,溪渊二氏的筑基修士就在岸边,他们怎么可能放任王尘将血髓交到池正淳手上。
“池氏本就是为了血髓才在族祭中作假,现在血髓已经到手又怎么有让溪氏夺走的道理......只要我撑过这一招就安全了。”
五丈的距离并不代表安全,哪怕有程明、池瑞在身后拦截王尘也担心会有漏网之鱼存在,因此在斩断那把下品法器后王尘并没有把苍松剑收回储物袋,而是悄悄的藏于袖中以防意外。
体内剑元尽数注入苍松剑中,之后苍松剑就好像飞蝗一样从王尘袖口激射而出。
“上品法器!”有人惊呼。
苍松剑和白骨巨棒的交锋眨眼间就结束了,事情之顺利远超王尘的心理预期。
原来那白骨巨棒看似真实,实在却是法术产物,另外临溪族长见王尘不过练气七层的修为心存轻视,只用了三成功力,所以到头来王尘除了一身剑元被耗空外,身上连皮都没有破一块。
王尘如此轻松的扛下一招使得临溪族长怒不可遏,正要再度出手,却见身旁的渊氏掌舵人已经冲向了王尘。
“这以下犯上的小辈就让我来收拾他吧!”王尘剑元已经耗尽再无一丝力量进行抵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枯瘦如柴的爪子伸向苍松剑。
“世叔何必眼红小辈?上品法器虽好,不照样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你又何必夺人所好呢?”枯爪被震开池正淳终于出现在王尘身前。
就在池正淳说话间,幽鉴湖中的三氏族修士纷纷上岸,察觉到情况的不对,他们不约而同的躲到筑基修士身后开始诉苦和指责。
随着池瑞等人的指责,湖边的气氛开始愈发紧张,溪渊二氏修士散开隐隐有包围池氏修士的势头。
“桀桀,听世叔我一句劝,血髓不属于你们池氏,还是乖乖交出来,不然你们池氏今天就可以从族谱除名了。”
“呸,渊洮你个靠邪术续命的老不死也敢威胁我,我池氏死再多也是死在敌人手上,那像你们渊氏......”不知为何池正淳竟然破口大骂。
“这无凭无据的话还是不要讲了。”眼见池正淳就要说出渊氏丑闻临溪族长急忙出言制止:“正淳,你在族祭中耍手段我可以不追究,但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把血髓交出来,不然休怪族法无情了?”
已经扒进碗里的肉池正淳怎么可能又倒出来:“族长不是我不给你,实在是我们池氏牺牲太大了,我也知道族中困难,所以你要我们池氏防御溪鸣涧我可有半句怨言?那怕是缺少丹药、法器供给我们也没有让天风郡的混蛋打过溪鸣涧来,现在好不容易凭真本事得到了血髓你又要说我池氏耍手段,你是一族之长,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池正淳明面哀求背地讽刺着实把临溪族长气的够呛,在其平复下心静准备撕破脸时,溪鸣涧方向忽然传来了阵阵喊杀声,之后又有一队遍身血污的修士大叫着“敌袭”冲到了湖边。
“族长不好了,对岸出动大量修士夜袭,溪鸣涧情况危急就快要守不住了!”池征大老远就开始放声大叫,湖边的溪渊二氏修士听了一个个都脸色大变。
“池征你胆敢擅离职守?溪鸣涧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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