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家伙慢慢来到公路边,疤癞眼一挥手,俩鬼子上了公路,这小子拿着铁锨跟在后面,看到坑坑洼洼路面,忙提醒俩鬼子:小心地雷。
俩鬼子知道地雷的厉害,疤癞眼不提醒还好点,这一提醒俩鬼子吓得浑身一哆嗦,迈出去的脚不敢落地,小心退回来,望着疤癞眼,皱起眉头想了想,突然瞪起眼睛,指着疤癞眼,大声命令:“你的,头前带路地干活。”
疤癞眼愣一下,凑到俩鬼子面前,小声说:“皇军的,不必害怕,村民出村进村的,常走这条道,土八路游击队就是鱼,那老百姓就是水,他们的关系好的很,不会随便埋上地雷,他们也怕炸到自己人嘛,那地雷可不是随便埋着玩的,他们有句顺口溜:不见鬼子不挂弦。”
俩鬼子仔细听着,听了个稀里糊涂,但那句不见鬼了不挂弦倒让俩小子听明白了。
小个鬼子眼里冒了火,抡着胳膊跳起来,照着疤癞眼的脸蛋子狠狠地抽过去,边打边嚷:“你的,混蛋地干活,头前带路。”
疤癞眼捂着脸蛋子,突然想起自己是巴队长,常打别人的主,井边命令自己带俩小子来侦察,这小个不但不听话,还打老子,心里不服气,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小玩意,巴队长挺直腰干,哼哼两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大声说:“我,可是巴队长,你,还有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头前带路地干活。”
俩小鬼子一听,瞪起眼睛,小个鬼子突然掏出了手枪:“坏了,疤癞眼一定回去报告,快打死他。”
砰砰又是两枪,子弹从疤癞眼头:“井边阁下,我,疤癞眼回来了,探到了土八路游击队。”
疤癞眼停了一下,见井边这小子面无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接着说:“那芦苇荡里有鹰击队地干活,他们发现了我们,开了枪,很不幸哟,俩皇军被土八路游击队给打死了。”
井边突然站起身来,一拍桌子,直视着疤癞眼,眼里充满了杀气。
疤痕眼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才的得意劲全跑了,直觉得两腿发软,打颤。
“皇军,个个都是优秀的士兵,技战术一流,他们却被打死,而你毫发无损,本队长怀疑,你的,私通八路地干活!”
“啊!”疤癞眼张大嘴巴,呆呆地望着井边,只觉得一股尿从棉裤裆里顺腿往下流,他知道,私通八路罪过,如果跟井边解释不清,今儿晚上就他娘的没脑袋吃饭了。
望着满面杀气的井边,疤癞眼浑身哆嗦成一团,偷看一眼井边腰间的战刀,生怕架在自己脖子上,咧开嘴,一脸哭相,突然跪在地上。
疤癞眼算是明白了,小鬼子比他娘的高麻子更难伺候,抬着望着井边,急着说:“井,井边阁下,你不要着急,不要上火,听我慢慢给你解释,你可不知道啊,真是邪了门了,那土八路游击的子弹,专找皇军打啊,我在前面,可那子弹专打后面,砰砰只两枪,俩皇军头部中弹,没得救了,我只好跑回来。”
“八嘎!”井边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地打出一巴掌,疤癞眼突然站起来,挺直身子,面对着井边,心想:打吧,不动刀不动枪就好,只要保住老子一条性命,我非得带领皇军消灭张一真,都是这小子惹的祸,让老子挨了揍。
高麻子见井边动了真气,忙站起身来。
黄二也慌忙起身,一脸惊恐地望着井边,不知道如何求情,生怕这情求不好,井边队长倒要了自己的命。
高麻子必竟是吃过见过的主,他低头轻轻地咳嗽两声,抬头望着井边和他的胖副官,小声说:“井边队长,副官先生,请不要生气,疤癞眼是我家看家护院的,我了解这小子,就是借个胆子他也不敢私通八路,你看,”说到这里,高麻子指了指疤癞眼的裤腿,接着说:“井边阁下,他都吓尿裤子了,你和副官好好想想,这路人能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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