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天虎突然间停下来,虚黎从观看老人的状态中回神来,连忙问翅天虎怎么会事。
翅天虎面露过难色,对着虚黎说道:“这里很奇怪,不能飞行或者是禁止飞行。所以这里只是徒步而行了。”
虚黎下了翅天虎,并没有急着踏上那小径,望着翅天虎和金刚狮说道:“那个老人危险吗?”
翅天虎和金刚狮听闻也都点了点头,不过没多久金刚狮便说道:“只要不要去惹那个老人,就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我通过这里好几遍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虚黎看着金刚狮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金刚狮说的,便率先踏上小径,翅天虎和金刚狮见状,便随着虚黎踏在了小径上。
虚黎刚踏上小径时,感觉自己踩上软绵绵的活物的身上,踏得那么舒适。但是脚踩的地方没有凹陷下去。
而已小径上的空气与外界的空气也是很不同的,这里的空气中的灵气是无比亲合,似乎不用自己加工什么,就可以直接吸收似的。
虚黎三个小心翼翼地走在小径之上,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有时候,心跳的声音,虚黎也想停止。
距离那位老人是越来越近,看老人也是越来越清晰,只见老人的脸颊瘦得只剩皮包骨了,两个眼珠凹陷了下去,花白的胡子很长,有几缕在风中摇晃,头发乱糟糟的,似乎从来都没有洗过一般,银白的丝线在发林中穿来穿去,像是在编织着鸟儿的巢穴似的,头发上还冒出一两株绿油油的小草,说也奇怪,若是营养不良,小草应该是泛黄色的,而不是绿油油的,若是营养充足,小草不应该这般的小和少。对于这种事,虚黎也很是费解,怎么也解释不通。
虚黎摇了摇头,继续视察着老人,老人身着一件道服,前面的服装没有任何的图案,仔细观察,在灰尘之下还可以依稀地看到青色的颜色,背后是一幅八卦的图案,活灵活显地印在道服之上,说也奇怪,什么地方都积满了灰尘,可是八卦的图案上没有一粒灰尘,崭新崭新的,和刚买来的衣服上的图案一样新。
老人的裤子已经破烂不堪了,露出了老人干瘪的腿,脚丫子踩在地上,有点陷下去的韵未,似乎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一般。
虚黎眼看就要到老人那里,便将目光从老人的身上移了开去,低着头,静悄悄地从老人旁边的路经过,可不知为何,翅天虎与金刚狮有些害怕,虚黎也是有些许的危机感,虽然虚黎很想探查老人的修为,可始终没有探查。当走过了离老人最近的那段小径时,虚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想这回应该是安全了。
而金刚狮和翅天虎也捏了把冷汗,心里暗道:“终于有惊无险地通过了那段小径了。”金刚狮和翅天虎依稀还记得,当年可不是只有他们俩从深处外出,而是有上百个,可那上百过路过老人那段小径时,丈着人多便去打挠了老人,结果一瞬间,便连渣都没剩下,消散在世间了。
当虚黎众人自知自己安全的时候,突然间,老人的嘴里蹦出了一句话:“既然从外面进来,也不问候一下我这老头子,实在是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哎!”
这是翅天虎和金刚狮战战兢兢地对着老人连忙施大礼,对着老人道:“我们不想打挠你老休息,所以未能打招呼,望前辈不要怪罪。我等在纯赔个不是。”
站在一旁的虚黎见状,感情这两货与这老人熟悉呀!见翅天虎与金刚狮战战兢兢的面对着老人,便知道这老人非常的厉害,一定不是高这两货一星半点,而是很多,否则这两货的态度不会这么好的。
老人顿时生气了,对着翅天虎和金刚狮不留脸面道:“你两货给我滚远点,我喊的是他。”老人用手指了指虚黎。
望着老人指着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感觉大事不妙,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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