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讶然,甚至连俏脸上,也不由得有一抹惊讶一闪而过,随即掩饰着微笑行礼道:
“紫萱见过兄长。”
全然不知,一切尽皆为皇甫轻歌所看破,笑的再是美艳真诚,亦是虚假,木头一个。
不过皇甫轻歌还是配合的站起身,回了礼,不动声色道:“见过紫萱姑娘。”
三人依次坐下,只听紫萱温婉一笑道:
“常听子言说起兄长您,尤其是您当年对子言的帮助,更是令他难以忘怀,紫萱也一直想拜谢兄长,可惜一直缘锵一面,今日终于能有幸见到兄长了。”
“哪里,子言他言重了,既是兄弟,帮帮忙也是应当,何须时刻挂怀!”
皇甫轻歌摆摆手,谦虚了两句,转而对着紫萱意有所指的夸奖道:
“果是绝色佳人,难怪子言为你神魂颠倒啊。”
沈鹏闻言,只是对着紫萱温润一笑。
紫萱眼中却是有着一丝不自然,不过还是幸福的笑了笑,算是回应心爱之人的爱意。
皇甫轻歌见了,不置可否,也不管两人面色,询问道:
“却不知,子言意欲何时婚娶?这无名无分的,长居府内,也有碍紫萱姑娘名声,恐是不太妥当。”
紫萱闻言,娥眉轻蹙,红唇轻抿,不置一言。
“这是自然。”
沈鹏连忙点头,表明决心道:“子言也想早日能迎娶紫萱过门,成为我沈家媳妇。”
“只是婚姻大事,焉能草率。”
沈鹏脸色一垮,颇有难色的接着道:“紫萱早前与家中父母逃难失散,至今尚未能联系得上,也无处栖身。”
“住在外面,我也不甚放心,唯有先委屈紫萱她,暂居府内。”
“待到帮助紫萱找到父母,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当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她过门。”
紫萱听罢,随之感动一笑,明媚非常。
皇甫轻歌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此事,算是揭过。
并且表示,自己在江湖上也有些人脉,愿意为找寻紫萱父母的行踪奔走。
沈鹏及紫萱均是感激异常。
至少紫萱表面上是感激的。
“若能找到紫萱父母行踪,定下婚期,子言你可莫要忘了,知会为兄一声啊?”
沈鹏与紫萱相视一笑,由衷道:“自当恭请兄长吃酒赴宴。”
又聊了几句,紫萱看了眼沈鹏后,对着皇甫轻歌道:
“兄长难得来一回,可得多住些时日,让子言他好生招待一翻。”
随即起身,告了声罪,说是要去看看下人们晚餐酒菜吃食,准备的如何了。
二人也未挽留,点头示意,便目送紫萱转身离开。
等到紫萱转身出了房间,皇甫轻歌这才酸酸调笑道:
“看看人家紫萱,还晓得让我多住几日,不似某些人,大官儿一当,就认不得兄长了。”
沈鹏闻言连连告饶陪不是。
皇甫轻歌也只是做做样子,不是真要追根究底,继续问道:
“却不知,子言你是与紫萱姑娘如何相识的呢?可能说说?”
“自无不可对人言,这便说与兄长听。”
再次给皇甫轻歌行云流水般斟了盏茶,相邀品了一口,沈鹏悠然沉浸在了往事之中。
其实两人的相识,也没什么荡气回肠c可歌可泣之处。
家道中落的美丽姑娘,在兵荒马乱之下,与父母远离家乡逃难,临时落脚之时,恰巧有山匪下山作案。
慌乱中,姑娘与父母亲人失联,流落街头,唯有扮成蓬头垢面的花子,以保护清白性命。
谁知,有一次悄悄梳洗之时,不慎为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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