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或是有应不暇接的拜访应酬须得应对。
不说门庭若市,却也应该往来无白丁才是。
然而偏偏刚才,沈大知府发下话来,有至交好友来访,不见外客,不理琐事。
关了府门,挥退了下人,更是亲自在厢厅,端茶倒水,招待好友。
而这好友,自然就是皇甫轻歌了。
要说这两人的友谊,却是从三年前沈鹏尚未中举之前便已结下。
那时的皇甫轻歌,昏迷了三个月才苏醒没多久,不仅法力神通不显,江湖上更是籍籍无名。
而沈鹏也是陡逢家中巨变,历经情殇,意志消沉,或已中举无望。
两人能在当时相识,也可谓是相交于微末了。
到得现在,一人高中状元,春风得意,宦场沉浮,已位居府座。
一人江湖扬名,威名赫赫,更且暗中道有小成,神通犹在,恍若行走人间之神。
久别重逢,再相见,回首往事,皆是唏嘘不已。
“几年不见,子言你倒是富态了不少啊?!”看着沈鹏略显威严富态的青年模样,皇甫轻歌打趣了一句。
“哪里?哪里!兄长取笑了!”沈鹏摆摆手否认,接着反是玩味道:
“倒是兄长,几年不见,仍是当年少年模样,一分未变,甚是让人艳羡啊!难道这江湖典籍,当真有延年益寿之功不成?”
“呵呵,习武之人,练到高深处,倒是确有几分延缓衰老的功效。”
“果真想不到啊,却是子言孤陋寡闻了。”沈鹏惊奇的点头感叹道。
“对了,不知兄长此来,所为何事,意欲逗留几日呢?”桌边,沈鹏突然试探着问道。
“怎么?无事就不能过来看看兄弟?”
“这才坐下呢,子言莫不是就要赶走为兄不成?”皇甫轻歌故作不知,取笑道。
之所以是皇甫轻歌称作为兄,沈鹏称弟,却是当初互报年龄之时,皇甫轻歌小小的耍了个心眼儿。
以当初微薄的法力观人,先是确定了对方岁数,这才把自己年龄往大了报,做了兄长。
后来皇甫轻歌也曾坦言,沈鹏闻听之后,一笑而过,却也没有更改,反倒延续了下来。
“子言岂敢!”
沈鹏连忙否定,示意绝无此意,然后掩饰道:
“子言也很是惦念兄长。这不是,国野不宁,四方不靖,青州地界也不太平静,凤阳府最近更是有宵小出没。子言心忧兄长安危,故而有此一问,兄长切莫多想!”
“哦?”
皇甫轻歌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
这可巧了,城外也有个妖媚大奶牛有类似的说法呢。
不过皇甫轻歌也知道,沈鹏这是真的担心自己,只不过没有说实话而已。
“凭我手中三尺青锋,有何可惧?”皇甫轻歌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沈鹏闻言,嘴角直抽抽。
打从您老人家进门儿,就见你一直空着双手,三尺青锋剑是在何处呢?
当然,沈鹏三年前在任郴县知县之时,也曾耳闻过皇甫轻歌的一些英雄事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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