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岭南,路途遥远,听闻那边潮湿温热,多生瘴疠,你当小心!”
张茜道:“你就不怕沙陀教的人对我们不利?”
师我笑道:“石林三大高手出马,那岭南之地,何人能是敌手!这个我倒不担心。”
张茜笑道:“我是跑龙套的,可不是高手。”
师我正色道:“妹子,帅掌门带你出去,那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啊!我虽然舍不得你出去这么久,但我还是支持帅掌门此举。”
张茜哼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狠心!”
师我拿住张茜右手道:“妹子,我也舍不得你走。”
两人早已倾心,张茜靠住师我左肩,半响不说话。只见落日血红,影子落在江中,江面金光闪跃,十分壮观,两人尽观落日美景,也不再说话,过了半响,红日落山,天色顿时暗淡了下来。
师我道:“咱们回去吧,说不定他们正在等你呢!”
张茜道:“不忙,你多陪我一会!我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师我点头,见她如此慎重,心里诧异不已。
张茜道:“咱们今后你打算咋办?”
张师我见她满脸通红,又是满脸深情看着自己,一时踌躇。他母亲要他报杀父大仇,自己还未报仇,如何向母亲复命,自己要娶张茜,非得母亲同意不可,自己大仇未报,要想娶亲,只怕母亲不会同意,因此踌躇。他是思虑周全之人,以前也考虑到这一层,都是彷徨无计。
张茜道:“你报不了父仇,咱们就这样一辈子吗?”
张师我叹了一口气。
张茜道:“你叹什么气,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了,这样下去,我还有啥脸做人!”说罢跺了几下脚。
张师我将张茜左手也拿起来,将她双手放在自己心口,缓缓道:“妹子,你愿意与我私定终身吗?”
张茜一呆,随即点了点头。
张师我道:“妹子,今日我们自己做主,定下白头之约,三年内,不管我报不报得了父仇,我都禀告母亲,三年后,到时咱们拜堂成亲。”
说罢,携了张茜之手,面朝初升的月亮,张茜也跟着跪下。
张师我道:“请月老作证,丐帮弟子张师我,与青城弟子张茜,今日永结同心,愿白头偕老,永不相负。”张茜也说了一遍。
两人私定终身后站立起来,相拥而立,张师我轻轻地吻了张茜眉心,低声道:“茜妹,咱们今日后,便是一家人,我定当一辈子好好待你。”张茜嘤咛一声,倒在张师我怀中。当时讲究父母之命c媒妁之言,两人私定终身,可算是大违礼法。
其时月亮高升,露气已重,师我怕她身子单薄,容易受凉,低声道:“咋们回去吧!”携了张茜,回了临江秋院。
第二天一早,元丹c曷龙城c张茜三人出发,往南而来。离开汉阳之时,天气已经转冷,不想南来,天气愈来愈暖和了,三人暗暗称奇。
这日到了韶关,天气已是暖和,沿途人物穿着打扮与中原已经不同,语言风俗,与中原也是大不一样。
地里佛道:“掌门,这岭南是不是才纳入中国版图啊,怎么觉得是到了外国一般?”
元丹笑道:“哪是这样!当年秦始皇就已经打下岭南,在此设立三郡,纳入中原统治了,距现在差不多一千二百年了。”
张茜吐了吐舌头道:“咱们蜀地也是秦始皇那个时候统一的。不对啊,我听说书的人说的,在汉代这里还是自立为王,只不过这王也是中原来的罢了。”
元丹笑道:“是啊,秦始皇死后,天下大乱,镇守岭南的赵佗就自立为王了,建立了古越国,不过汉朝建立,赵佗就称臣纳贡,后来到了武帝,古越国不服王命,汉武帝派兵灭了古越国,又纳入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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