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谢天谢地,我的银两还有着落。”来人是巴特洛。
林三少每次见到巴特洛,头都会大一圈,这生跟了一个要账的,自己一直没有兑现。
蓝颍笑道:“杀人王,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有银子得时候你不来拿,银子运走了,你跑来作难。”
“我说蓝颍姑娘,你好生也为我着想一次,黄沙渡一战,我救你们卜寨主没成,至少还掩埋了她的尸体,为你们做了善事,如今黄沙军不是我去的地方,冬季寒冷,也没了雇主,你叫我这杀手如何生存。”巴特洛露出一口黑牙,笑着说。
“你巴特洛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如今黄沙军得了银子,我林三少也没法给你,不若你带我到有银子得地方,我给你弄银子去。”林三少笑着说。
“哈哈,如此也好,我刚好看准了一个地方,金银富贵之乡,二位就辛苦去一趟吧。”巴特洛说完,拱手让路。
林三少见自己随口说说,却被这巴特洛给抓住了话柄,一时尴尬难决。
蓝颍拉拉林三少的胳膊道:“少哥哥,回到黄沙渡,不知要处理多少烦乱事,还不如我们就随着杀人王,走一走,也了解一下事态。”
林三少想了想,如今接近年关,黄沙军也无军情,不如在这外边转悠转悠,或许还有别的收获。于是点头答应蓝颍,带她随了巴特洛向灵州城方向前行。
马若男自从离开二牛山,心中牵挂林三少,回到黄沙渡后,见众人忙碌,自己和雪艳整日无所事事,便内心滋生了太多的胡思乱想。她想林三少和碧桃的事。也想她负气离开,林三少被埋神鹰宫生死不明的事。更想自己的身世蹉跎,这马青、马迁原本是自己的哥哥,随着黄沙军自然有人照料,如果现在挑明这身份,哥哥们对自己又会怎么样。雪艳就在身边,如果他们相认,自己岂不是多余。如若林三少永不回来,自己在黄沙军中一无是处,可谓寄人篱下,不觉忧从心起,辗转难安。这日她趁天晴日光尚好,在桌前写下一首诗歌,表达自己此刻心情。
葬花吟
白雪葱白白玉归,
莲有莲心心藕空,
冰花开在原野上,
化作万千玉砌石,
心黏花脂冰水覆,
难却心头苦相思,
一骑空乘万仞间,
刀影相随乾坤转,
他日再逢郎君笑,
葬做沧海一浪花,
心有不甘泪自干
花有不开他自开。
写完这些,马若男伏案睡着,入梦来,有白雪覆地,她只身原野,见一孩童赤身手持弓箭,凌空射一只苍鹰,那鹰盘旋空中,叫声凄历,马若男心有不忍,便上前对孩童道:“小弟弟为何要射这苍鹰?”
那孩童收弓道:“不射了不射了,刚有兴致,被你这一打搅,寡然无味。”
马若男见他满脸不高兴,便安慰道:“这人间乐趣,也不是凭一时心境,不若我带你到繁华之地游玩如何?”
“好啊好啊!姐姐是何方仙女,竟然能到我这月宫中?”小男孩用大眼睛打量着她。
“这也不是月宫,我也不是仙女,这是塞上,你看前方就是灵州城,哪里又闹市,有好多好玩好吃的。”马若男道。
“哈哎,如此姐姐就带我去吧。”男孩高兴地拉住她的手,生怕她反悔。
马若男便拉着那男孩,来到灵州城,但见车水马龙,人们在置办年货,各色物品摆满街边。
他们东瞅瞅,西瞧瞧,那小男孩忽然看到一笼中有几只鸡扑腾。便上前指着这鸡道:“我找你们半天了,你们竟然跑到这里,快出来跟我走吧。”单见他一伸手,指头所指,那笼子自然打开,一群鸡走了出来,围着小男孩嘎嘎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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