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末,不过就是卞龙父母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据说是贪污了某企业数千万的巨额财产,而作为曾经的同事兼邻居的封婷婷一家,在得悉此事之后,千方百计的与卞家脱离关系,甚至找人取缔了卞龙和封婷婷的婚事,而当事人,全然不知。
在得知结果之后,卞龙并未挽留,甚至他同意封家所做的一切,因为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被挂上了标签,甚至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他无法在给封婷婷任何的承诺。
“或许,事事如此。”夏凌叹息着。
“别说我了,你呢?和她怎么样了。”卞龙在沉默片刻之后,转移话题的问道。
“我?”夏凌一怔,他明白卞龙的意思。
“还是没有接受吗?”卞龙猜出来了,直接说了出来。
夏凌笑笑,算是承认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离何必曾不识?”卞龙说着,扔给了夏凌一封信,“我走之后,帮我把这个交给封婷婷,记住,一定要亲手转交。”
末了,卞龙再次说道,“算是我对她最后的爱恋。”
卞龙走了,在转身的一瞬间,夏凌感觉他的肩膀突然塌陷了许多,原本看起来高大帅气的卞龙,在如今,却显得萎靡不振,是啊,家庭的变故,爱人的离去,他还能够坚持着,已经是着实不易了。
夏凌没有打开信,却也没有交给封婷婷,至少,目前这段时间不能给,这一刻,夏凌竟然变得理智了起来。
收拾了行李,无意之中掉出了一张陈旧的相片,相片上的痕迹,表明了相片的岁月,上面是一个面容精致,却又有些害羞的小女孩,扎着可爱的马尾辫,笑起来真诚,动人。
他轻轻的掸了掸上面的泥土,虽然便没有。
这是穆凌蕊,昨天一起喝大酒的女孩,只不过,到最后夏凌都没有说出那句话,七年的情感,隐瞒在心中,也确实不容易。
“对不起,我骗了你。”夏凌对着天空说道,这是他在对卞龙说,因为他从未对穆凌蕊说过一句关于自己内心的话语,因为胆怯,更因为曾经他亲眼看见穆凌蕊进了一辆豪车,而豪车里,作为一位年轻多金的富家公子。
“啪。”夏凌轻轻的合上了相册,塞在了自己的行李箱里,走进了行李托运处。
第二天的清晨,夏凌来到了一个边陲小镇,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景点和古文物可供参观,而夏凌来到这里,便是看望了一下被关押在这里的卞龙的父母。
狱中的二位,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奕奕,现在的他们,犹如农家大娘大伯一般,脸庞上带着淡淡的沟壑纵横,那是褶皱,是岁月的证明。
边陲小镇,在华夏帝国遥远的寒冬地域,在这里,终年的最高气温不过十余度,至于最冷时,则有零下三四十度,而在这个狱中,有多少位犯人因为耐不过严寒,在也没有走出来?
夏凌只留下了盘缠,将多余的钱财分成了两部分交给了狱中的卞龙父母自己狱警,算是对卞龙父母最后的照抚。
夏凌不知道卞龙留下的信的内容,如果知道,或许情况便是另一种了。
狱外是荒凉的,一望无际的天边,在尽头泛起了鱼肚白,这是黄昏,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火红的晚霞尽数熄火,被白亮的光晕映彻的宛如天仙下凡,盛景难言!
夏凌的视线里,一颗只有半人高大的树苗,在舒展着自己的枝叶,枝叶上,一颗颗圆滚滚的果子,在悄悄的生长着,果子不大,但是却带着如同鱼肚白一般的光亮,甚至隐约闻到了一丝丝的幽香,如同茉莉的余味一般,悠长深远。
“这,这是什么果实?”夏凌惊讶,这种异象,让他更加的错愕,这颗半人高的小树,短短片刻竟然凝聚了一颗颗诱人的香果。
这些果子,如同枣子一般大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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