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会怕么?
真是笑话!
杜君矮下身子,眉梢微挑,直接略过三人的诅咒怒骂,伸出右手,对准三人,啪啪啪连扇了三个巴掌,速度之快,不仅站在一旁的童悦反应不及,就是被打的几人也都懵了。
待反应过来,一张老脸火辣辣的,几乎羞愤欲死。
三个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一村之长,竟然被一个异常年轻的小女子打了脸,这事传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
“你竟然敢打我?”
小溪村村长,一个面色暗黄的病秧子,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手指颤抖着,率先回过神来,惊叫道。
就烦这种毫无营养的对白。
杜君嗤笑了下,连眼角余光都懒得给他一个,“打都打了,现在再说是不是有些迟了。”
看着杜君毫不在意,小溪村村长鼻子都气歪了,他在四个村长中年纪最小,今年才不过三十三岁,平时受人追捧,那受得了这般侮辱,一时气极,挣扎着站起身就准备找杜君拼命,口中还不忘大喊,“我,我要杀了你!”
“杀我?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小溪村村长拳头伸过来,杜君抬起一脚就将人踹到了三米之外。
这还是杜君手下留情,否则就凭病秧子的身子骨,真要是不管不顾,一脚下去,命早就没了。
但就是这样,小溪村村长落地后还是嗓子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气息眼瞅着萎靡了下去。
“小心!”
事发突然,陈绍军刚来得及喊出声,那边,人已经飞了出去。
讪讪地收回伸出的胳膊,陈邵军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宋娘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么做于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自信能一手遮天,连官府也奈你不何?”
“不用拿话来威胁我,我既然敢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就是告到衙门我也不惧”,杜君起身立定,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这是他该得的。”
“一派胡言!”
陈邵军在另一位村长的搀扶下跟着站起来,甩着衣袖,恶狠狠地盯着杜君。
“是不是胡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装出一副你们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就真的以为你们委屈了。扪心自问,你们带来多少人,我身后的庄子才有几人,要不是我今日心情好,带了点东西过来,这会家都能被你们拆了,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
杜君言辞犀利,直指人心,饶是陈绍军再厚的脸皮也无法辩驳,一时恼羞成怒,大声道:“是,我们是带人过来了,但那又能说明什么?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根本做不得数。”
您还能要点脸么?
杜君望着眼前的这位,都已经无力吐槽了。
按照他的理论,只有她这边受到了实质性的攻击才算证据确凿,其他的都不算,真是谁给你的脸!
杜君语噎,陈绍军还以为抓住了杜君的命脉,心下一松,脸上也带出来了。
“算了,念你年少无知,老夫做主,既往不咎,不过,宋娘子,这年关将至,天寒地冻,人躺在地上身子可受不了,还不赶紧交出解药来,然后再烧些姜汤驱寒,至于汤药费,你回去跟你家主子商量下,酌量赔偿些,尤其是朱村长,身子骨本来就弱,再被你踢了一脚,还不定要躺多少天呢......”
“老哥,你说铁蛋他们没死,没事了?”这时,神经再大条的人也琢磨够味了,张家庄的村长紧紧抓着陈绍军的衣袖,急忙问道。
被人打断,陈绍军心情不爽,眼角余光瞄了站在一旁心虚气短的杜君一眼,方才低声应道,“我估摸着那药粉应该是迷药或毒药,药性不大,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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