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河流沿岸,踩在松软的泥土地上,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流,韩浩觉得这样的水况是不会有船家摆渡的。
可是他偏偏就看见不远处一株向着河面弯曲的老树上,系着一艘渔船。
靠坐在船舷上的老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一手旁摆放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另一支手上却提着个酒葫芦,小口啜饮,看他的神态极为享受。
唐雨瞧见有船,早已经急不可耐的小跑上前,对船家道:“船家,船家,你可否渡我们一程?”
那老翁像是在梦中惊醒,颤颤巍巍道:“姑娘啊,不是小老儿不愿意渡你,可我这是艘渔船不是渡船呀,这不,等邻村的王二到了,我们就要顺着这河水到下游去打鱼了。”
唐雨一听也急了,若这老翁不愿意渡,那这河还不知怎么才能过去呢。
“大爷啊,您就渡我们一次吧,您瞧这附近也没有别的船家了。再说这河面目所能及之处并无其他船只,想来那王二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呢,你就捎带渡一次吧。”
“不成不成,王二来了若不见我,我岂不是成了失信之人了?不渡!”老翁连连摆手,态度坚决。
韩浩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来:“大爷,要不这样,您在这里给王二留个信,告诉他您干嘛去了,让他多等您一会。我们有急事要过这河,您就渡我们这一次,如果耽搁了您打鱼,我们可以多付些银两给您,您看成不?”
老翁面红耳赤的道:“你当我是那爱财之人不成吗?不渡!”
韩浩道:“大爷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怕耽搁了您,所以才要给您点补偿。”
老翁摆摆手:“罢了罢了,看你这小子如此有心,老头我就答应了吧。”
“多谢多谢!”
老翁又道:“不过我这船小,只能载两个人,你看你们谁先上船?”
韩浩与唐雨对视一眼,韩浩道:“雨儿,你先过去吧。”
唐雨上了渔船,老翁把解开绳子,把手中竹竿往岸上一撑,渔船缓缓漂离河岸,向河中心漂去。
老翁不断地撑着竹竿,努力与湍急的河流做斗争,废了好一会功夫才到河心。而老翁早已经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唐雨瞧他这么大岁数了于心不忍,便道:“大爷要不您歇会再走吧?”
老翁笑道:‘女娃娃有心了。大爷不累,你帮大爷把那酒葫芦拿来大爷喝口酒便走。“
唐雨应了一声,俯身拿起酒葫芦,拔开塞子,只觉酒香扑鼻。她正要迈步走向老翁,忽觉头晕目眩,脚步虚浮,一个踉跄却摔倒在船上,手中酒壶甩了出去,酒洒了一船。
老翁却面露笑容,也不去管唐雨,径自划船。
韩浩再岸边隐约瞧见唐雨摔倒,心下本没有多想,却见唐雨没有再站起来,顿时暗叫不好。
他大喊:”船家!船家!“
老翁不搭理他,只一味的划船。
韩浩一咬牙,猛地冲向河面。他在河边奋力一跳,人如离弦之箭直射半空。人在空中尚未落下,他又把背上的鬼枪卸下狠狠得甩了出去,落在河面上。
待到韩浩落下,脚尖在枪身上一点,人又一次冲天而起,同时又自袖袍中甩出一根锁链,缠住鬼枪将其拉了回来。
如此反复三次,韩浩却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渔船之上。
这船的确是很小,韩浩落下时便已察觉船身开始剧烈摇晃,而且向下沉了许多,水面都快与船身持平了。
”你到底是何人?“韩浩背负长枪,杀气腾腾。
老翁哈哈笑道:”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你小子竟有这么好的轻功,功亏一篑啊。“
韩浩怒道:‘回答我的问题!”
老翁道:“哼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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