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直接又顺口。”
就在牧白喷着口水沫子在那里哆嗦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一眼看见老头正黑着脸,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
“呃!”被老头盯得心虚,牧白干干地笑了一声。“呵,呵呵。其实还是大宝剑好听。有创意,取常人之不敢取。有霸气,古书曾言:大为尊,宝乃华贵尊荣,剑是百兵之首,三者合一,嗯,真真是天上无,地下绝,古今唯一的好剑!”
牧白心知揭了老头短,只能信口开河,牛皮乱编。将大宝剑和起名的人狠狠吹捧了一番。只差没烧几支香,将剑和人供奉起来,顶礼膜拜了。
“算你小子识相,这次姑且饶了你的小命!”
从那以后,牧白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不过知道这剑不凡之后,牧白便常常跟这剑讲话,说点小秘密。一人讲,一剑听
不知不觉,已到半夜,牧白躺腻了,于是咕噜一下爬起来。拿起剑走到崖边,也不走大路,直接抄近路,坐在剑上,滑雪下山。
寂归峰险峻陡峭,处处悬崖断壁。除了山顶,只有半山腰才有一处平坦的地方。
这里三间茅屋,依次而建,中间最大的茅屋住的是老头子,此刻屋内早已黑灯瞎火。不时传出一阵打呼噜的声音。
靠左的房间里却是一位年青人。二十来岁,儒生打扮,长得面善目和,让人如沐春风,不由地想亲近一下。
正是牧白的师兄,易冲飞!
夜虽晚,易冲飞却也还未睡。正手执一卷上古大贤所著的《逍遥游》。挑灯夜战,看得津津有味。看了一会,易冲飞轻轻放下手中书,站起身来到窗头,看了看天气,道:“这么晚了,想来师弟也快回来了。”
心中正想着,只听呼噜噜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如同打雷,震耳欲聋。听得易冲飞连忙用手堵住耳朵。
过了半响,才又将手放下。易冲飞面带苦色。
“哎,师父每晚都这样,呼噜打得雷一样响,可怜我怎么睡得着。可毕竟是师父,总不能让他别睡了吧?”
一想到这里,易冲飞心情更加郁闷,只得从被子里扯了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继续看书去了。
山上,牧白滑着雪,借着月色,飞快地向茅屋方向滑来。
逆风而行,牧白只觉得无尽寒风急速从双耳旁吹过。吹得耳朵隐隐发疼,连眼睛也快睁不开了。一路上牧白半眯着眼,勉强认着路下来。不时撞到山间突起的石头上,撞得人仰马翻,头昏脑胀。翻了好些个跟头。
“咳咳!”在雪里滚了六七圈,牧白终于停了下来,将满口的白雪给吐了出来。
“早知道,不走这条路了,老实走大路算了,再这么摔下去,估计到了茅屋,在下小命快没了。”
爬在雪上,牧白连喘了几口气,正准备放慢速度下山。耳中却听见身下冰雪传来一阵阵咔嚓咔嚓的断裂声。
咦,怎么回事!”牧白一时间大为好奇,就想扫开上面的雪,瞧瞧咋回事!
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只感到身下冰雪一动,无数冰霜雪块飞来,可怜牧白那点小身板,啪地一下就被冰雪淹没,活埋在了里面。
同时山顶上,大片积雪落下,轰隆隆发出巨响,向山下落去。
原来寂归峰长年下雪,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山上早己结起数尺厚的冰川。
平日里没人作死闹腾还好,冰川虽厚却也平安无事。偏偏今夜又下大雪,恰逢牧白也是个作死的主儿。滑雪而下,一路上动静不断,终于引起连锁反应。
大雪崩!群山荡!
雪势越来越大,就像滚雪球,起初小,结果越来越大。最终一发而不可收拾。
雪中,牧白开始还在发愣,不明白发生啥状况了。随后反应过来,连忙向外面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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