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那大汉也不说话,伸手一撕便将那酒坛的封口撕下,又跟小二讨了两个大碗,给自己和那粉衣女子倒满:“姑娘,我请你喝酒,你是不是要陪我喝一个。”“好!”那粉衣女子似是醉的厉害,正眼也没瞧那大汉一眼,说了声好便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哈哈哈,姑娘好酒量,来,今日你我喝个痛快。”粉衣女子也不拒绝,大汉倒多少她便喝多少,言语中透露出乃是情郎移情别恋,自己伤心过度出来借酒浇愁,那大汉一阵安慰,却是更加拼命的灌酒。周围的客人都在暗自摇头,心道可惜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怕是今日要遭这糙汉摧残了。陈江与陈海自粉衣女子进门之时便已察觉,看到粉衣女子的相貌之时他们就清楚陈玉堂绝对喜欢,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
地上的酒坛已是摆了四五坛,那糙汉都有些意识模糊之时,才见那粉衣女子醉倒在桌子上没了意识,糙汉暗呼一声真是好个能喝,但还是要落在我的手心。匆匆结了帐,糙汉便将粉衣女子一把扛在肩上,拿着自己的一对铜锤外出走去,着急着去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美餐,殊不知陈江陈海两兄弟早已跟在他的身后。“这糙汉倒也是个气力大的主,喝了那般多酒,肩还扛着一个人,竟是健步如飞,想必也是个练家子。”陈江对陈海说道,陈海点点头算是回应,待到跟至无人之处时,陈海一个旱地拔葱从那糙汉头顶跃了过去,转身直视糙汉,糙汉被陈海这一吓酒醒了大半,急忙回头望去,发现后路果然被堵死,糙汉倒也没有过多的慌张,武术一道自古就有身大力不亏一说,陈江和陈海长得虽不说弱不禁风,但跟这糙汉比却的确小了些,只见那糙汉将肩上的丽人放下,双手持锤声音如鼓的说道:“你二位是谁,拦我所谓何事。”陈海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那粉衣女子。糙汉先是一愣,随后张口大笑到:“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如果二位兄弟不嫌弃,等我享用完后拿给你俩再用就是,哈哈哈哈。”陈江此时开口说道:“放下这个姑娘,现在滚,还能饶你一命。”那糙汉笑声戛然而止,一张肉脸因愤怒而挤压在一起:“饶我一命?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雷锤看上的东西,谁敢来抢?既然你们不接受我的好意,那看来,雷爷爷只好送你们归西了。”说罢,雷锤抡圆手中的双锤向面前的陈海砸去,陈海见状并不慌乱,而是双手抱住那砸向他的一只大锤,定在原处,任那雷锤怎么用力也不见大锤动弹,雷锤恼羞成怒,挥动另一只大锤向陈海的脑袋砸来,即将砸到陈海的脑门之时却突然停住了动作,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胸前,随后缓缓而倒。“跟这种不入流的莽夫你也有兴趣试探。”陈江将手从雷锤的后背中抽回,不满的说道。“一时技痒,三哥不要见怪,只是三哥的大悲掌愈加的厉害了,恭喜三哥啊。”陈海低头恭喜到。“只穿透了后背,跟舵主的还是有天壤之别,若是舵主这一掌,定是毫不费力的穿透那人的前胸。”陈江摇摇头说道。“三哥不要气馁,不过这舵主的大悲掌的确厉害,真不知传授舵主大悲掌的那个人会是怎样的人物。”陈海一脸向往的说道。“好了,这种事情不是你我考虑的,快将这女子送回镖局,想必舵主会十分欢喜。”陈江擦干手中的血迹对陈海说道。
陈江和陈海将粉衣女子绑走后,雷锤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此人蹲下身来细细检验雷锤的伤口,和那柄铜锤之上淡淡的手印,随后施展绝妙轻功离去。不一会儿又出现了两道身影。“师弟,此人轻功绝不在你我之下。”来人乃是沙凡与萧泽明,自从沙凡怀疑黑鳞飞刀的主人是易风之后便一直跟踪易风,但介于易风的实力,一直不敢跟踪太近,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战斗。“的确,此人到底是何来历,不仅一手飞刀能与师父的飞刀绝技相提并论,竟连轻功都可和我们所学的我意凌云旗鼓相当,师兄你可有曾听闻?”沙凡皱眉说道。“未曾。”萧泽明也是皱眉。“嗯?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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