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用想象力来搪塞,也要填充这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二三米共处时光。
这世的所有感情,最重要的也是最简单的,就是聊的来。
赵念慈毫无间隙的感受到林歇话语中的喜怒哀乐,也因此有全情投入的反应,回复。
他人看到的,仅仅是林歇正让胳膊稍稍离开一些周身,然后自语罢了。
走到疗养院,林歇还是不休的继续说,其实,他翻阅大脑,任何关于童年的小秘密已经道出,但还是勉强的说不找边际的话
“老公”念慈站在疗养院门口,双手牵着林歇的手。
“再走一会会”
“那再一会会”赵念慈本来站在台阶,双手环绕着林歇的脖子。
看着她为了自己着想,林歇反而更加心痛。
他揪了一下自己大腿的肉,让疼痛刺激大脑。
“就不”林歇扯开一个笑容。
执念念慈脸红:“讨厌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林歇一阵鼻酸,仰着头,溺爱的看着她。
“好啦,去见我妈妈”
这次,林歇走在前头,赵念慈顺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身影,作为执念黑色的瞳孔,无比温柔,如要让这周遭的水化成一水清泉
林歇憋着一股子劲,让大脑几乎是以放空的姿势,走过前台,在小护士的默认下,踏二楼,按照记忆,往母亲的房间走去。
快走到时,赵念慈说道:“等一下,你这猴急猴急的。”
赵念慈顿下脚步,有些急促的拍拍胸口。
林歇转头,别看他走的很快,其实双唇都在微微颤抖,这次脚步加快,到底需要多少傻傻的勇气。
他用最后的傻劲说道:“反悔了对吧。”
“不是人家要整理一下头发,已经穿着白色睡裙,足够不好意思了,要稍微准备一下”。
赵念慈用手抓在黑色长卷发,细致的让几根交叉都分离开。
林歇走近,用五指当做梳子,一次次的梳过她的头发。
无言。
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走廊静的只有电器发动的哼哼声,如老人在边轻声咳嗽一般。
护士走近,看着手抓在空气中的林歇,说道:“你可总算来看你母亲了。”
林歇不曾看向她,被本来低头娇羞的赵念慈踩了一下脚,才从自我意境中走出。
他小脚略微吃紧,表情有些僵硬的老实:“嗯啊,来,对,来了,我母亲最近情况还好吗?”
“好多了,只是暂时还没醒来。”护士看着他的灰发,还有眼底里如星辰一般璀璨的光,突然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被整个星空包围,呼吸急促,带着逃跑的意思,离开,还顺手帮忙把门打开。
林歇看向赵念慈的眼神,只是稍许看一眼她人,就是这般景象。
过了一会。
“头发都快梳掉了”赵念慈抬头,纯黑瞳孔的眼珠子,眨巴。
“老婆,其实,即便是现在,我都是在听从本能来行动,一会就要如你作为执念所愿,看到我的母亲,然后身影慢慢消散,我说了这么多,拖延这么长时间,脑里一想,都无法接受但又必须得这么做,就像是我亲手把你推进天堂一般”
“我是执念,为了嫁给你,我才需要见你母亲,在我死亡的时候,这件事,一定我最为关心的如果可以改变执念,也可以是给你织好围巾,嫁给你,或者是生个叫恩树的男孩子”
“我是执念,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赵念慈踮起脚尖,双手环绕在林歇的肋下,轻轻在他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脚跟平稳下来,温柔的看向林歇。
林歇感受到脸的力度,不再娇柔犹豫。
与念慈来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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