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就来,想走就走。
此时,场中两人已经互拼了数百招,那乌百川虽然仍然能勉强抵抗住范团头的攻势,他的动作却已经明显慢了下来。
反观范团头,只见他仍然像先前一样,进攻的招式动作既不加快,也不增加力道。很显然,这范团头的功力确实比乌百川要深厚得多。
众人已然发现乌百川的宽剑之所以越来越迟缓,并不是因为乌百川的功力消耗的缘故,而是因为范团头出招时,带起的劲风将他的宽剑逼得毫无挥洒的余地,几乎使他再难握住宽剑。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乌百川过不了多久就要被范团头将他手中的宽剑击落。
果然,就在快到五百招时,但听“哐”一声,乌百川的宽剑终于脱手而出,摔落在距离他数丈之外的身后。
与此同时,又听一声闷哼,就见乌百川“噔!噔!噔”一连退后七八步,而且右手还软垂在右肋旁,牙关紧咬,额头上大汗如雨,似是正在受着极大的痛苦。
只听那收拳而立的范团头说道:“哼!让你知道,这武林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接着又道:“你是长刀门的叛徒,我老叫化子不便下手。至于你杀害本帮弟子之事,待长刀门将你正了门规之后,我老叫化子再来找你。今日废你一臂,也算暂时对本帮枉死的弟子有个交代,你滚吧!”
那乌百川忍着伤痛,拾起地上的宽剑,对着范团头冷哼一声,就像下山路口走去。
就在这时,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一道人影,拦在乌百川身前,手中持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原来,这人影却是那先前扶下廖无边后,又把长刀门副门主袁承祖救下场去的年轻汉子。只见这年轻汉子此时正怨气冲冲地瞪着乌百川,似乎恨不能一刀把乌百川劈成两半。
正在此时,突然又听范团头说道:“刘师侄且稍慢,今日贵门两大高手都受了伤,此时却不可意气用事。”
那年轻汉子听了范团头的话,脸上的怨气稍微平息,但是仍然恨恨地盯着乌百川,只听他哼了一声,就又跑回到人群中。
那乌百川似乎甚为紧张,他见这姓刘的年轻汉子退走,才吁了一口气,也不顾伤痛,急急忙忙向山下奔去。
此时的场中,只剩下范团头,他不待了尘方丈说话,就向穷家帮的草棚走去。可是他走了没几步,就见前面一个黑袍老者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这黑袍老者没等范团头反应过来,就先开口说道:“在下唐忠,蜀中唐门的管家。适才见了范长老的神技,心中好生佩服,不觉一时技痒,也想向范长老请教一番。”
范团头心中一惊,暗道:“怎么会是他呀?”
原来,这唐忠正是蜀中唐门门主百晓书待为左右手的管家,无尾毒蝎唐忠的厉害范团头是知道的。然而,此时这唐忠竟然主动向自己挑战,他本来就没打算参加比武的,可是此时被人挑战,自己又不能推脱而损及本帮之誉。
但是,这挑战之人却又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自己确实没有把握取胜,于是他开始犹豫起来。
那唐忠见范团头神色迟疑,一下就猜到了范团头的顾忌,心中冷笑一声,决定用话激他,于是说道:“难道天下第一大帮的长老还不敢接受唐门一个管家的挑战?”
那范团头虽然不甚爱惜自己的颜面,但是却不能不顾及本帮的声誉。因此,他如何受得了唐忠这么一激,只听他说道:“哼!既然唐管家一定要让老叫化子献丑,那老叫化子也就顾不得丢人现眼了。”说完,向场中一摆手,又大声说道:“请!”
那唐忠嘿嘿笑了一声,径直走向场中。
两人走到场中,那唐忠突然说道:“范长老也知道在下的来历,自然了解在下的武艺是以毒药和暗器为主,况且比武规则中并未禁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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