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还是乌百川技高一筹,当廖无边的刀柄架住乌百川的宽剑时,乌百川的宽剑已经在他的肋下划了一剑。
剖肋一剑是躲过了,但是乌百川这一剑却把廖无边伤得不轻,只听廖无边惨叫一声,便见他跌坐地上。乌百川正待上前痛下杀手,扬起的宽剑就要砍下,众人都在惊异于乌百川的举动时,但见黄影闪动,等众人看清楚时,只见乌百川身前已经多了两位黄衣僧人。
乌百川知道还是晚了一步,只得将宽剑放下。
这时只见一名背插长刀的年轻汉子急忙跑到廖无边身前,将廖无边扶下场去救治。
未了,听见廖无边虚弱的声音道:“副门主请恕属下无能!”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哼一声,然后就是一阵衣袂之声,就在那廖无边原来跌倒的地方,已经站着一位身着紫色长衫的高大中年汉子。
在这中年汉子刚刚落地之时,场外突然响起一阵喝彩声。原来,这高大汉子就在廖无边被人救下场之时,突然从最边上的一个草棚中跃起,然后在空中回旋了小半圈后,才落在廖无边适才倒下的地方。
这高大汉子所施展的轻功身法虽然算不得一流,却也少见,他一落入场中,就冷冷地看着乌百川。当他站定身形后,那两位站在乌百川身前的黄衣僧人已经退下了场中。
与此同时,只听了尘方丈对场中说道:“乌施主又胜一场,只是老衲有一言相奉,希望乌施主切莫过甚,得饶人处且饶人。阿弥陀佛!”
那乌百川干笑数声,并未说话。
就在这时,又听一声冷哼,这一声冷哼听得真切,正是发自场中那位高大汉子。只听这高大汉子怒道:“有本事你就把本座给杀了,否则今天本座非把你这狼子杀掉不可。”
“哈哈!袁副门主说笑了,乌某如何能杀得了袁副门主呢?只不过乌某实在不愿意与袁副门主动手,只可惜这已经由不得乌某做主。”那乌百川无可奈何地说着。
听了乌百川的话,那高大汉子突然怒喝一声“呔”,然后就见他“唰”一声拔出背上长刀,手臂一震,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就发出嗡嗡的响声。他环顾一周,振声说道:“各位江湖朋友,今日我袁承祖在这比武场中并非为了别的,只为本门出了个忤逆叛徒,袁某身为长刀门副门主,今日就要在此手刃此叛逆。此战与武林大会无关,希望众位莫要干涉本门清理门户,袁某感激不及。”说完,右手倒提长刀柄,向着场外众人行了一个罗揖圈。
就在这时,下山的路口上突然传来一声“且慢”,众人听得这一声,不由纷纷移目望去。只见路口上陆陆续续上来十余位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为首一位年过半百c身着黑麻衣,手持一根齐胸竹杖。这个老花子身后的十余花子有老有少,虽然服饰各异,但是衣服之外清一色披着一件灰白色麻布。
在众人的目光下,那为首花子已经当先走到场中,只见他向那高大中年汉子袁承祖拱手道:“袁兄且慢动手!请容老叫花子一言。”
那高大汉子袁承祖愕然一会,才连忙还礼道:“原来是范兄,范兄有何教言,请吩咐!”
那姓范的老花子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袁兄,老叫花子此来正是为了贵门叛徒乌百川,本来我穷家帮正在为老帮主服丧,不该参与这武林大会。可是,据本帮在洛阳的分舵弟子传信,说贵门叛徒无故杀害本帮两名传信弟子。因此,我老叫花子不得不追踪来这九华山,为我枉死的弟子讨回公道。
原来,这刚上得峰顶的一群叫花子正是穷家帮中的弟子,那姓范的老叫花子却是掌管穷家帮数个分舵的长老。因为这老化子在还是一方团头时,就已经成名,到后来才被提拔到舵主,然后又到长老之职。只不过因为别人都习惯叫他范团头,而不叫他范长老。
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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