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么飞下来的,而是生生被人头上脚下给扔进来的。
可怜这人不仅死无全尸,还落得脑浆迸裂,涂了一地。
癫僧游侠江湖数十年,都从未见过这般死状,不觉拖着毒龙金元后退了一大步。了缘住持在丹阳寺静修数十年,几乎未在江湖中行走过,何曾见过这种事。因此,他连忙紧闭双目,口中不停地念着经,似乎在为亡灵超度。
就在众人都惊呆在当地时,只听一声咭咭怪笑声从寺墙外传来,紧跟着又是两条黑影从天而降,仍然是头上脚下。
但是,也许这两人命不该绝,只见了缘住持突然双眼一睁,同时双袖起飞,两股柔和之气直透向那两条黑影将要落下之处。然后,就是“噗通”一声,那两条黑影总算没有脑浆迸裂。
可是,当众人看清这两人的面貌时,都骇然一惊。原来,这两条黑影是两个年约三十的汉子,看他们一身的打扮,必是武林人物无疑了。只是,看这两人面目狰狞,双目死鱼般突出,显然已经死绝了。
不过,此时在场之人虽然都暗自惊骇,那毒龙金元却面露狂喜之色。
癫僧似乎若有所觉,正待追问毒龙金元,只听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由空中传来道:“疯颠和尚,枉你还是老一辈的人物,怎么还拿晚辈出气呀!嘿嘿!你既然没死,也好我们再来清算清算一下总账,哈哈”
癫僧一听这声音,不由得全身一震,他虽然料到了会有这么一个状况,但是仍然按耐不住心中的担忧。
只听他对着自己右手边的远处喊道:“青海一枭,你既然来了,为何还要耍弄这些鬼把戏,图伤无辜性命。”
癫僧喝叫声未完,草丛中就升起一道人影,那人影升到三丈多高,突然又在半空中横移丈多远,这才又缓缓飘落在地。
只见这飘落的人影原来是一个一身青色长袍的瘦小老者,这老者一头花白头发,一簇山羊胡子也已花白,一双豆眼深陷,额骨突出;而且两边额骨明显不一样高,左边较右边高出半寸,就像从头上长出的独立犄角一样;一张阔嘴几乎连到耳根,像张着口随时就要咬人一般。
他的外号叫青海一枭,果然是没有叫错,就他这副长相,小孩子见了还道是从阴朝地府来的执掌生死簿的阴差呢。
再看他的徒弟毒龙金元,师徒两人的长相当真是武林双绝,难怪像毒龙金元这种只懂阴谋狡诈c武功又平平的人也能成为他的徒弟,大概他是看上了毒龙金元的长相了。
那青海一枭一出现,一双豆眼便骨碌碌地看着了缘住持,他看了半响,才偏过脑袋对癫僧道:“颠和尚,你还携着我这不成才的徒弟,就不怕别人说你以大欺小吗?”
癫僧虽然狂放不羁,但是却如何受得了这么一激,只哼了一声,便将毒龙金元一带,摔在青海一枭身前。回过头对了缘方丈道:“了缘师叔,这又老又丑的怪物就是青海一枭。”他知道这位了缘师叔从未在外行走过,又很少过问江湖之事,因此并不认识青海一枭。
只见了缘住持微微一笑,向青海一枭合什道:“青海老施主驾临荒野山寺,请恕过老衲失礼不曾远迎之罪。”
那青海一枭见这老和尚对自己这般客气,还以为人家怕了他,又见癫僧功力未复,心想这荒山野寺谅来也没什么绝世高人。
只因这青海一枭与癫僧打交道也有三四十年了,可他从未听说过癫僧有这么一位叫了缘的师叔,因而,还道这老和尚只不过是个普通寺庙的住持,修为绝不会高到哪里去。于是,便大咧咧道:“老和尚就是丹阳寺的住持?好!好!你把真经送过来吧,老夫不想多砸光头脑袋。”
了缘住持一听他说已经砸了光头的脑袋,立即想到那几名自己派出去的巡山弟子至今仍不见回来,又想到刚才那三个从天而降的黑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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