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宸此刻心中满是爱恋,非但不以为刁蛮,反而觉得那是真性情,可爱的紧,劝道:“莫理他,失了身份,咱们还是赶紧去前面小村吧,多杀几个鬼怪,以后回山也能炫耀一番,别被其他几组比下去了!”
林婉然也是个争强好胜之人,听他这话,虽然仍觉心有不爽,却板着脸指着樵夫背影骂道:“哼,山野村夫c鄙陋粗俗,早晚让妖怪抓你吃了,不得好死!”
姜彦宸瞧她样子俏皮,“噗呲”笑出声来,拉住她胳膊道:“婉然,走啦!再不走猫妖跑掉咱们就白白受辱了!”
绕过山岗,抬头望见一簇松阴,内有重重栅栏,层层房舍。村子算不得大,但也着实不小。远远有户院落,粉白墙壁,砖砌围圜,颇有些家当。只是当下白绫高悬,哭声阵阵,竟赶上了丧事一场。
姜彦宸与林婉然顺着山路下至村口,近日天气回暖,几位老人正围座闲聊。姜彦宸怕林婉然听那些村民说话又生无明闲气,让她等在远处,独自上前,拱手赔笑道:“各位老人家,敢问此处可是刘家村?”
一白发老头眯眼看向他,道:“你找谁啊,寻亲还是问路啊?”
姜彦宸道:“我和师妹乃是修真之人,路闻刘家村闹猫妖,特来降服。”
另一个坐在碾盘上的老头道:“你说的是刘德兴家老太吧。一家不孝子,老太刚死就不安生,这下好了,报应来了!”
姜彦宸听他话中有事,忙追问道:“此话怎讲?”
“小子,你倒好听闲话!刘德兴家老太刚死,你瞅,连头七还没过呢!他和他兄弟刘德旺俩都不是东西,就争起家产来。闹得那个凶啊,谁也不管老娘还在后堂躺着呢。老太在天有灵,气不过,大前个夜里诈了尸了。听刘德兴家里人传的,老太脸一边正常,另一边成了猫脸。见人就咬,力气又大,个壮汉也摁不住她。你说,是报应不。”老头讲的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姜彦宸听罢却有些失望,心道原来不是猫妖,只是诈尸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碰都碰上了,没有避过去的道理。与那几位老人又寒暄几句,转身朝林婉然走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林婉然等的有些着急,见他回来,责备道。
姜彦宸瞧着美人面有不悦,急忙赔罪,道:“那几个老头实在能说,直接走开又不好,就耽搁了。”
林婉然看他态度还算诚恳,噘了噘嘴,算是原谅,道:“都问出什么来了啊?”
姜彦宸道:“就是咱们在山上看到出殡的那家,说是新死的老太诈尸了,样子像猫,就被这群愚民当成了猫妖。”
“哼!一群没见识的土包子!”林婉然被那樵夫奚落后仍耿耿于怀。
“婉然,那我们去那家问问吧。”姜彦宸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逗得林婉然咯咯脆笑。
来至那户阶前,黑漆门框上的两条白绫招魂一般的随风左摇右摆。木门大敞,院内一片狼藉,杯盏破碎c花木斜倒,几个佣人正慌忙收拾残局。
二人踏步进前院。见有来人,一位老仆迎了上来,道:“对不住啊,二位,家里出了些事,现下不方便祭拜。”
姜彦宸拱手让礼,道:“这位老伯,我和师妹二人乃修真之人,听闻贵府闹鬼,特来降服。”
老仆见他两人年轻,以为是刚出徒的江湖骗子假道士,道:“不瞒二位,府上老太确是诈了尸,不过厉害的紧,力大无穷,一般壮汉都耐它不得。俺看二位身板羸弱,还是不要走这笔买卖了,另寻他家吧。”
言毕,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就要将人轰走。
林婉然刚算顺平气,听他那话,怎能受得了这般侮辱,心中火更盛,姜彦宸还未来得及跟那人再解释,她抽出灵剑一道剑光,“轰”的巨响,院中八尺来高的景观石就被炸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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