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阑还有些闪躲之力,后来实在太多太密,天罗地网般密不透风,躲无可躲。再看‘坏东西’,最是没义气,早就飞到高空盘旋,嘴里还念叨着:“白痴,保重,白痴,保重”
苏星阑实在撑不住,只得抱头往回跑。猴群一见气势更盛,穷追不舍,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势。直到出林后又逃了好远,猴群才尽兴散去。
傍晚时分,苏星阑垂头丧气的回归小院。
甫一入院,便发现‘坏东西’不知何时早已回来,此刻正缠着长琴真人要坚果吃,偶尔还会拍上两句马屁。
长琴真人见苏星阑鼻青脸肿,衣服也破成数块,甚是狼狈,不解道:“我让你去取些酒,又不是让你争夺猴王宝座,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苏星阑揉着脑袋,嘿嘿赧笑道:“师父,珺虚峰的野猴果然厉害,难怪当年敢打劫您!我还未进林子多深,就被它们砸成这副模样了。”
长琴真人道:“它们砸你,你不会躲么?”
苏星阑委屈道:“师父,猴子实在太多,躲不过来啊。”
长琴真人幸灾乐祸,大有等着看好戏之意,道:“这我不管,总之,我已没酒了,你明天接着想办法去取。是吧,‘坏东西’。”
‘坏东西’最会落井下石,叫道:“白痴,想办法,白痴,想办法”
苏星阑顿时气结!
翌日清晨,长琴真人被庖屋内一阵锅盆叮当声吵醒,推门就见苏星阑头顶铁锅,手拿锅盖,身披棉被从庖屋中走出。
长琴真人惊奇他这一身装扮,道:“星阑,你意欲何为啊?”
苏星阑见师父问话,大为得意,敲敲锅盖,道:“师父,我昨晚想了一夜,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琢磨出个好方法。有了这身行头,我就不怕砸了!”
长琴真人怀疑道:“你确定如此就行?”
苏星阑坚定神色,自信满满道:“师父放心,我这便出发,再与那群泼猴大战三百回合,定能取回酒来!”
长琴真人叹了口气,无奈摇头,目送苏星阑远去。
此时周遭依旧万籁俱寂,东边天际刚刚泛起鱼白,浸润着浅蓝的天幕,一丝朝霞从远方渐渐移来。苏星阑神清气爽,自信满满暗道:我如此全副武装,又这么早去偷袭,当能得手。
哪知才进果林便被放哨的猴子发现,一声长啸接着一声,将清晨宁静砸个粉碎。苏星阑思索:既已被发现,只能硬闯了!
想罢,不再犹豫,双腿加力猛向前冲刺。
猴群见那陌生人一早又来闯阵,搅了大好清梦,愤怒异常,果子石子噼里啪啦扔将下来,叮叮咚咚的砸在铁锅上。锅底硬,棉被软,借着这两件法宝苏星阑到当真又往里闯入不少。
猴群丢了半晌,眼瞅无甚用处,急的吱吱乱叫。有只老猴很是灵光,看出其中端倪,搭着树杈飞袭过去,从上面抓住铁锅边缘,一把掀起来夹着便跑。另几只猴也瞅得明白,跳到苏星阑身上猛地撕咬棉被。片刻后,好端端的棉被就成了布条,顺便还在苏星阑背上留下几条血印。
铁锅被抢,棉被被撕,少了防护,再面对暴风骤雨般的果子石子只有吃亏,苏星阑好汉不吃眼前亏,捂头转身就往回跑,这一役自然仍旧铩羽而归。
拖着沉重步伐垂头丧气走至院外,苏星阑见长镜真人此时也在院中,正同长琴真人专心对弈,抖擞精神赶忙上前行礼,道:“拜见长镜真人!师父,弟子回来了。”
长镜真人看此情景大感意外,愣了半晌,秀眉微颦,问道:“苏星阑,你这是何缘故啊?”
苏星阑老实,口说一二,将此间发生种种细细道来。
长琴真人非但不安慰两句,反落井下石道:“哎,小子,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酒没取来,却搭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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