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可厚非。
    可是,她什么时候有这么主动向别人求好过?他还那么说她,分明就是挖苦自己。
    他和慕千雪说话怎么就不会那样说,对自己却那样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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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路过一条小径,见到司马一个人坐在高高的假山上静静地喝着酒,难得大白天还能找到一个酒肉知己,她也想一醉方休了。
    “司马兄。”她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与司马肩并肩坐下。
    司马瞥她一眼,继续当起思考者。
    夏一凡见小径杂草丛生,其中竟不乏有鲜艳美丽的花朵,在这萧条的冬天焕发了一丝新的活力,不知不觉笑了。
    人嘛,对美丽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和喜爱,因为它们代表希望,它们是春天的希望。
    “司马兄,你怎么会发现这里的?”她问。
    司马看着这条幽静的小道,想到每次在这里看她画画,心里就特别满足,可是最近她迷上了茶艺,都好久没来画画了。
    见他不言,她也不自讨没趣,低头沉默着。
    “喝吗?”司马将酒坛子递给她,“不介意我喝过吧?”
    她看看他,接过,“好兄弟,不介意。哈哈。”
    一杯下腹,眼睛都睁不开了,“哇那么辣。你居然都没感觉?”
    “没心没肺就没有感觉了。”司马淡淡道,拿过酒坛子就喝。
    “司马兄,莫非你为情所困很久啦?现在要以酒消愁。”难得她还有心思八卦。
    司马看了看她,说,“莫非你也为情所困?”
    夏一凡看怪物一般地看着他,“司马兄,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见他一脸认真,夏一凡撇撇嘴,“好吧,你也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不过有一点他是说对了,她正为情所困。至于为谁所困?这个概念就越来越模糊了。
    “只有为情所困才会想一个人静静。”他说。
    哦?这么说来司马兄是承认了?原来这铁汉柔情,还真有其事。
    她抵着下巴思考了老半天,正当她心里琢磨着司马兄到底为谁所困时,就见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晃荡。
    “不是吧?”难道司马兄喜欢的人是她?
    司马含情脉脉地凝望着慕千雪,她像往常一样躲在屋檐下,避开西边猛烈的光照,摆弄着画架,调着色盘,然后静坐一隅,专注地画画。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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