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为你着想似得微笑,“那个麻烦,你猜猜是什么?”
“那我可不知道啊,您的想法我到哪知道去”悄悄的,布兰德摸索这边上库奇的腰,他记得那个胖子是有一把手枪,而且习惯插在腰间。他摸到了,手指触及金属的感觉第一次让他这么安心。
“不,你知道的,你就是知道对不对?假装对我顺从其实什么都知道,只要看你的脸我就明白你是那种人,那种明白人,如果是在以前我会拉拢你,可惜”
布兰德奋力从库奇身下拔出手枪,可他还是慢了,那堆肥肉压得真紧,让他有种从贝壳拽东西的错觉。
狙击枪在自己不断射击的间隙枪口下移,子弹擦过海德肩头命中了布兰德,这次没有防弹衣可以救命,子弹直接射穿了颅骨,破坏了大脑。
他最后直视自己的手,由于无力手枪从手心落下,他只好仰望蓝蓝的天空。
“果然我恨胖子”沙哑的喉咙传出最后的话音。
直到布兰德死的透透的,不可能再醒过来,血都冷透了,海德才跃过他的尸体,以一副看了场戏的轻松继续向前。山顶早已枪声响成一片,似乎雇佣兵在猛烈狙击下逃进教堂和里面的人厮杀了起来。很正确的选择,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不过这只是‘如果’罢了,对他来说这种如果永远不会到来,而且也和自己无关。
他站上山顶,狙击自动停止下来,他看也不看就从背包不断摸出手雷,他自身也不断移动,手上拉出拉环,每经过一扇窗就丢进入一个,丢到下一个,上一个就会爆炸,窗口扬出飞灰,如此反复,像是一场舞蹈,直到里面没有丝毫动静,所有的观众都被他跳死他才站直身子喘口气。
背包随手一扔,戴上早就准备好的头盔,两只手各握着一支乌兹就走了进去。
“哈喽?没有活人了吧?”看着一地的残肢,海德有一股成为杀人魔般的优越感。其他人渺小如虫,只有自己是特别的,只有自己厉害上天,他从小到大一直在体会这种感觉。无论是以前的学校,还是现在的公司,他总是最优秀的,他总能做到最好,从来都是他只要想,就可以做到一切,就像在这里集中一批人为自己卖命。
就像他主动申请加入游戏只是为了娱乐,体验不一样的人生经历。
“哇哦,你居然还有一口气,真是个幸运儿啊!”海德下蹲,仔细端详那张布满尘土的脸,好像是为自己卖命的其中一员。
“海海德先生,救救我”声音微弱如蝇。埋在尸体堆里的人认出了他,可怜巴巴的向他求救。
“嗯你知道吗,手雷是我放的哦,而且一开始我就打算让你们同归于尽。”隔着头盔,海德充满期待。接下来他回事什么表情呢,是悲伤,还是深深的绝望,或者愤怒到想杀了自己?
“什么,不会的,不可能,海德先生是那么为我们着想,他是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海德耷拉下眼皮,已经这种地步还没发现自己的鬼计,还真是让人受挫,果然蠢笨的人都该死。他看着那人的双眼,然后像往常一样嘴角微笑,“你还真是了解我啊,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吧”
在那人惊惧的眼神里海德毫不犹豫的对头开枪,连续扣动三下,周围寂静下来,他缓缓站起身。
“好了好了,娱乐结束,来让我们玩一个游戏,一个名为‘老头在哪里’的捉迷藏,”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他根本没有看向别处,而是直直盯着那扇金属门,“一个银行级别的密码门,对上一个世界级的大脑会是怎样一个结局呢,来吧,让我们拭目以待”
他漫步向金属门,好像那站着一位绝美女神,她对着自己曼妙的摇摆身体,引自己到她那里去。
还差两步,自己就要触摸到她白皙的侧脸,一只手突破尸体伸了出来,紧紧握住了他的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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