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异常,现场气氛陡自一冷
石瞻见状不禁莞尔一笑,摇头道:“闵儿,就这点微末修行,就不要在你爷爷面前显摆了,爹爹与爷爷还有要事商议,你就别来添乱了好吗?”
“嗯?”石虎却似发现了什么异样,只见他视线朝后面一撇,脸上掠过一抹诧异之色,说道:“瞻儿,恭喜你有这么一个天赋异禀的儿子啊,你瞧那后面的数根烛火。”
石瞻闻言便是朝后面看去,只见那排头烛火虽还是正常燃烧着,但那后面的七八根烛火竟全数熄灭,连一点烟尘都是瞧不见,石闵刚刚的凌空一指,真气竟仿佛是绕过了排头那只火烛,全数倾泻在了后面,这等内力控制,石瞻虽也能轻易做到,但石闵却只是个十二岁的孩童,能达到这等收放境地着实已是当世罕见,石瞻见状喜道:“好闵儿!”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神情,显然是对石闵颇为赞赏。
“全是爷爷教的好!”石闵脸蛋微红,边朝石虎看去便轻轻嘟囔道。
“哈哈!”石虎哈哈一笑,手在石闵头上轻轻抚摸道:“我可没怎么教导你,这全是闵儿平时苦练修习得成果,闵儿,你可要戒骄戒躁,好生修炼,将来你的成就必不会小!瞻儿,你平时也要多在一旁悉心提点,可别让闵儿这个好苗子走了歪路,否则我可拿你是问!”
石瞻点头道:“是,义父!”
“咯咯,你们天天让闵儿修习练武,他最近的诗词功课可落下不少,可别把闵儿练成了个小武痴呀。”
一道妇人的声音从厅后传出,只见一个身着金边绸裙的美妇在两名婢女的拥护下缓缓走出,那美妇约莫三十岁,多年前便是石瞻妻子,出身也是极为显贵,乃是羯族中的贵族,姓淑名芷,二人恩爱有加过了十几年石瞻都是未曾另娶哪怕一妾,其中感情自不必多说。
淑芷将石闵揽在怀中,爱怜的抚摸着,石瞻满脸笑意,说道:“自然不会让闵儿变成一个小武痴,他将来啊,一定要成为一个文武双全的大英雄,义父,阿芷,可要拜托你们多多费心了。”
石虎说道:“若是空有一身武力而却有勇无谋,那也算不得什么大英雄,若是行军打仗朝堂对略我倒是略懂一些,只是这诗词歌赋的风雅之事,哈哈,我的确是不甚了解,芷儿,你对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我看呐,就是南边的那群风流文人也比不上你这西华侯府第一才女,闵儿平时的功课你可是操劳了。”
淑芷盈盈躬身,轻轻地说道:“全凭义父做主。”说完向石瞻看了一眼,只见石瞻朝门后撇了撇头,淑芷当即会意,拉着石闵便回了后厅,说道:
“闵儿,娘来考考你,把你这几日所背的诗赋颂于我听。”
石瞻石虎见二人消失于屏风之后各自相视一眼,随即各自摆手屏退左右,周围氛围瞬间变色,二人脸上的笑容仿佛翻书似的全数消失不见,只见石瞻朝左右顾了顾,说道:
“义父,我听石二说您要兴举大事?”
他本想说您要“争夺皇储”“与石弘夺皇位”之类的话,但却横竖觉得不妥,只好名曰“兴举大事”。
石虎微微一笑,也不当面作答,坐下身来抿了口茶,默然良久,随即说道:“如今我石赵幅原千里,铁骑强弓,战必胜,攻必取,所到之处无不臣服,正是统一四海,君临天下的绝好良机,正是数十年难得一见,不!是我羯族数百年从未遇过的绝好局面!”说着说着脸上神采渐渐飞扬起来。
石瞻闻言略一沉吟,说道:“正是,自陛下登基以来,四海之内皆无敌手,如今天下各国为我大赵最为强盛,只是”
“哦?你有何想法?说来我听。”
石瞻在大厅内四下踱步,说道:“义父,非我壮他人志气灭我大赵威风,只是谈及这统一四海恐怕非一朝一夕之事,需是要占尽这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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