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之中却毫无忌惮之意。
“世子殿下待人宽善,性情稳重良和,手下具是些道德仁义之士,怎会有你们这种败类!本侯代世子殿下好好教训一番你们这些成事不足的东西,我想,世子殿下也会很高兴的!”石瞻良久之后,脸上变得决然了起来,微微调笑的说道。
那几名捕快当下骇然,他们原本想搬出世子这座靠山幻想能够让石瞻有所顾忌,结果这石瞻竟是毫不为所动,浑似不把当今世子放在眼里了,常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虽然这五六名捕快在石弘眼里甚至可能连狗都不如,毕竟石弘贵为当今石赵世子,未来皇位继承人,又怎会记得这几个毫不起眼的手下呢?即便石弘今日在现场,以他这个世子目前所处的困境,恐怕他也不会阻拦石瞻,毕竟石瞻的背后,站着一个哪怕是世子也不敢轻易招惹的靠山。
“拖下去。”石瞻动了动手指,话音刚落,那几名彪形军士就把那几个捕快给拖了下去,至于拉到什么地方去打板子,就不是石瞻该考虑的事情了,而是那几个捕快要担心之事。
“侯爷”茶坊老板颤巍巍的走上前来执礼,想说些答谢的话但又想到眼前这人可是西华侯爷,自己只不过是个草民,结果便是只好巴巴的干站在原地。
石瞻眼角一瞥那茶坊掌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回到马车之上,对左右说道:“那人已经走了,不必再在此地啰嗦,回府。”
左右闻言各自答诺,随即便又是驱赶马车,挟裹着大队人马离开了集市,朝着远处繁华如烟的楼阁丛林而去,留下一众目瞪口呆,还自意犹未尽的旁观百姓。
直等马蹄声,车轮声全然消逝,这集市之上才重新恢复这人声鼎沸的状态,镇上的人原本还自害怕羯族胡人,在他们面前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刚刚却看到好几个羯族捕快被拉下去一顿撕打,心下好生痛快,走在大街上头颅都好似骄傲的抬起了些许。
只听茶坊门口咿咿呀呀,那是掌柜的在上门板,掌柜的惊魂未定刚刚那一顿扔差点把老命都给扔没了,今日遇到这等晦气事哪里还有心情再去卖茶?也不等那闭市的鼓声响起,自己就先关门提前打烊了,茶坊小厮见状连忙凑上去帮衬,边关门边呐呐的道:“掌柜的”
“闭嘴!”掌柜的也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是厉声呵斥,不必说,自然是在撒火气:“老子今天还不够倒霉么?这条老命差点就撂在这儿了!你个瓜子皮娃儿!刚刚在一旁看的挺欢是么!”脸皮气的紫不拉几,呼呼喘着粗气。
小厮知道掌柜的是在找他茬子,也不为自己辩解,满脸堆笑的将最后一片门板上好,将掌柜的扶进内屋,倒上一杯茶水给他饮下,笑道:“掌柜的,今儿也不全是那霉气不是,那穿白纱的客人不是给咱们一片金叶子么?有那金叶子,坏几个桌椅板凳算啥?”
掌柜的眯眯一笑,笑吟吟的饮了口茶,从怀里捏出金叶子,在茶水的雾气中端详了起来:
“美极美极就是丢了这老命,能摸摸这金叶子也不枉此生了”
时间过的真快,暮色已经茫茫铺满了天际~
落日的余晖,将那高高站立在高塔塔尖上的一团雪白身形给印映的那般朦胧,挺秀的身形在暮日余风的吹拂下,是那般的出尘脱俗。
高塔之下,是整个襄国城最为繁华富饶的中心要地,在此处居住的无不是达官显贵,远处的皇城,在夕阳的照耀下更显的金光璀璨了,但此处,却少了些热闹的人味,多了些冷血的肃杀,与他们辉煌碧玉的外表是那么的不相称。
“西华侯石瞻又是一个强手,看来今夜,要有事情发生了。”塔尖上的白纱客望着远方,喃喃的低语着,但此时却不是年轻男子的声音,竟变成了一个柔柔弱弱,娇滴滴的女人声,晚风吹过面纱,露出半张洁白如玉,娇美可人的脸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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