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麻烦多走几步路去别的店。”
那几名羯族人转头一顾,这才发现茶坊角落坐着一个全身飘白的身形,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各个哑然失笑,其中一人说道:“喔,原来此处是已被包下了,那倒是我们几个踏错门喽。”
又有一人神色异然的看着茶坊掌柜,语气调笑却又饱含不善的说道:“掌柜的,你厉害呀,早说不就行了,干嘛要欺瞒咱哥几个嘛?”
随后将茶坊掌柜抛在一旁,几人面色各自阴沉的来到白纱客的四周,将她四面围了起来,好似一面人墙,其中个头最高的一人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可否赏个脸一起喝个茶?”
“不行。”白纱客淡淡两个说出,那数名羯族人脸色立刻是黑到极点,白纱客的拒绝倒是其次,主要却是这白纱客的语气实在是冰冰冷冷,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有些厌恶的语气包含在内,当然,其中包括一些他们几人的脑补,毕竟自他们南下中原以来,何时见过有人敢如此冷淡的和他们说话?
“兄台不是北方人氏吧?”那高个羯族眼神不善的问道,似乎是在预谋什么东西。
“嗯。”又是冷冷的一个字。
“南方人?”
“与你何干?”白纱客有些厌烦,她的确是不喜欢被这许多异族人包围的感觉,却又不宜发作。
“呵与我何干?”高个羯族人扬起头,朝四周的同伴看了一眼,语气傲然的说道:“我等乃是襄国城缉事捕快,看你不是北方人氏,怀疑你与南蛮子有什么杂七杂八的联系,请你共去衙门好好的喝上几盅上好的茶!”说着每个人都拿出腰间的捕快腰牌,展在白纱客的面前。
白纱客闻言还是一动不动,只是漠然道:“哦就是吃白饭占空响的。”
“什么!”众人闻言大怒,其中一人“咚”的一声把桌子拍的老响,喝道:“你当老子是什么,老子今天不管拿不拿响钱,也要把你这个从南蛮子那里潜来的细作给抓进大牢!让你尝尝水火棍的滋味,看你以后敢不敢污蔑咱哥几个!”说着挽起手来就要拿人,竟是要来个强加罪名公报私仇的行径!
只听得茶坊内敲敲打打,人声呼来喝去的,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自然也引起了马车上石瞻的注意,石瞻原本有些困顿的双眼此时被那吵打声激的微微张开,精神也似乎微微一提,只见他轻摇折扇,眼睛朝那路边茶坊望去。
突然,在屋檐休憩的群鸟莫名四起~~
一股寒意忽自掠过心神,这股气息包含着愠怒,杀伐,甚至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异样。
“杀气,不对,还有”石瞻凝目朝茶坊望去,嘴里小声吐出两个字:
“妖气。”
他挥手止住周围正在行进的队列,将头扫向四周,想查探出有何异物遁藏在附近,却突然听的一声爆喝,随即便见到一个苍老的身体飞了出来!
“小老头!你今天若是敢阻拦咱们执行公务,信不信拿你一块进衙门!给我滚开!”
只见茶坊掌柜后背撞破矮门,身体横自里摔将出来,整个人仿佛都被抛向半空,哇哇的乱叫着,石瞻见此情形,叹了口气,面色立时变得不悦起来,手掌一翻,一股吸力自其手心衍生而出,竟将那赶车马夫手中的长条马鞭给吸到了手里,只见他轻挥马鞭,马鞭如同被他随心掌控一般,竟在茶坊掌柜腰间绕了一个圆,将那茶坊老板轻挑挑的从半空中截将下来,安安稳稳的抛放在地上,过程不过眨眼之间,但周围仍有不少围观百姓看的真切,只见他们刚都是为之一愣,但随即便爆发出如雷般的喝彩,仿佛已经忘了面前这人是个羯族人,只觉得这等技艺平生从未见过,甚是神奇。
马夫见石瞻表现出这等技艺,也是急忙低头奉承道:“侯爷神功盖世,刚刚只小露一手便已博得满街喝彩,小人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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