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边缘,那不是汪老大是谁?只见他的儿子汪浚正伏在一旁泣不成声,杨鼎寒担心汪浚一时冲动做什么寻死之事,急忙跃到近前,将汪浚带往一旁,说道:
“浚儿别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爹爹的仇你迟早要报,你今后就拜入广桑派,好好精习武艺,将来成为强者,就不会这也是你爹爹生前的心愿。”杨鼎寒本想说“将来成为强者就不会像你父亲那样被人随便杀了”,但总觉得这话说出来对一个孩子的心性不好,便没有说,谁知汪浚竟抬起头,眼睛中还泛着泪花的说道:
“杨大侠,是不是我变强了,就不会像爹爹今天这样,被人随随便便的像虫子一样,被人杀了,离开浚儿再也不回来了?那些人说我是蝼蚁,我知道蝼蚁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变成蝼蚁,我想像杨大侠一样强”
杨鼎寒闻言一愣,心道这孩子岁数挺小,知道的道理倒是挺多嘛,便开始上下仔细的打量着汪浚,目光与汪浚的眼神相交在了一起,从汪浚的眼神中,杨鼎寒看见了仇恨,愤怨,眼眸深处一道红光掠将出来,那道红光看的杨鼎寒心头好生不快,甚至感到一丝危险,但他转念暗忖:
“这孩子的眼神中怎么全是暴戾?难道?不对不对唉汪浚的父亲方才还惨死在他的面前,这一幕对他的冲击实在是旁观者难以想象的,他自然无法像常人那般冷静思考,将他带回广桑山好生调教,不怕他心性变坏,这孩子看起来根骨不错,将来未必成不了大气候。”
杨鼎寒想到这里,也就没有说汪浚什么,只是把他拉到一边,这时杨谦走上前来,看了眼躺在地上死去多时的汪老大,眼神中闪过一抹异色,这汪老大多年以来一直为广桑派做事,杨谦也是识得的,没想到今日竟死在这里,杨谦默然摇了摇头,随即对杨鼎寒问道:
“鼎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被那六名蒙面人盯上?”
杨鼎寒便将一路上如何遇到邱泽与杨江雁二人,如何在羯族骑兵手上救下他们,又将邱泽所言的七星圣胎玺的前世今生,以及最后如何在船上中了毒的一切来由全数告知了杨谦,杨谦刚开始闻言还是满脸狐疑,不可置信,但越听心中便越是惊讶,杨谦转过身去低头微微沉吟,在甲板上慢慢踱步,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不久杨谦转过身来,说道:
“那个邱泽,是匈奴人?”
杨鼎寒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邱大哥的确是匈奴人,他还曾是汉赵军中的将官。”
“那便是了那便是了邱泽所言如果是真的那么”杨谦听杨鼎寒给了自己肯定回答,脸上掠过一抹奇异神色,那神色很难表达,是高兴?愤怒?惊诧?我想都不是,而是各种内心波动交织的一种表情,那表情一闪而过,但杨鼎寒还是瞧在眼里了,他见杨谦来回踱步,低头默默自言自语,以为是杨谦想起了什么,便上前问道:
“师父,您可是知道这其中的隐情?”
“嗯?”杨谦偏头看了一眼杨鼎寒,只是微微摇头,说道:“这其中的事情沉伏了数百年,今日我也才知道这冰山一角,不过我倒是大约知道那六名蒙面人的来历,鼎寒,你想听听吗?”
杨鼎寒听到杨谦了解那六名蒙面人的来历,今日他差点死在那六人手里,如何不想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便点了点头。
杨谦见状微微一笑,随即淡淡的说道:“你今日所中之毒可是厉害啊,你可知那毒的来历?”
杨鼎寒凝声说道:“神农百毒榜排名第十七的“碎心凝血散”,的确是阴毒无比,只是这毒我也只是知其名,具体详情实在不知。”
杨谦点了点头,说道:““碎心凝血散”相传出自西南蛮疆中人之手,风格却与绝大部分的南疆蛊毒不同,靠的是瞬息间的摧心碎脉至人死亡,并不是像其他南疆蛊毒以巫术制蛊,要耗费大量的毒虫毒草,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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