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那几个剩下的“胡说八道”四字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他见赤涯子一本正经,不像对自己开玩笑,他此时也是开始认真起来,心中估摸着说不定真的是自己有什么过失之处。
赤涯子道:“是啊,姚大人自己也说了是只学到了上半部的前三重,姚大人早早离开师门,自然难以学全,而大人你的同门师兄弟们却是不分日月留在昆仑山上继续修行,想必内功已是达到了相当境界,前九重此时怕是早已融会贯通了,自然不会有姚大人现在的病症。”言外之意就是说姚戈仲练了个半吊子,不上不下,看似有所收获,其实是学了个残缺版,话虽不严厉,但已能让姚戈仲明白其中事理了。
姚戈仲此时方知自己这些年来白练了,不仅走了歪路,落得一身毛病,此时病症虽还细微,但日后爆发起来说不定多厉害,心中不禁大慌,连忙来到赤涯子跟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道:“晚辈实在不知其中厉害,请前辈千万救我一命!”
赤涯子淡淡一笑,慢慢的扶起姚戈仲,说道:“今日相见即是有缘,便是姚大人不开口求助老道我也会帮的。”话音刚落便是右掌轻飘飘的击出,“波”的一声轻响拍在姚戈仲胸口中庭穴之上。
姚戈仲知道赤涯子是在帮助自己消除病症,打通经络,便没有设防,他只觉得赤涯子掌上似有一股柔和的热力直传入自己的胸口,后全数涌入自己丹田,一时间胸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只见他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似乎是受了内伤,但脸上却不见任何痛苦之像,反而浮现出很享受的表情。
姚戈仲身后的姚若见父亲脸上又白又红的,以为是中了什么厉害的道道,抽出腰间佩刀,急忙跨上一步,“哗”的一声便欲劈向赤涯子,可刀芒还未触及赤涯周身一尺,姚若便是突觉他被一股浓浓的无形气流所阻,刀竟然劈不下去,就这么直愣愣的浮在了半空之中。
姚戈仲不禁微微恼怒,他虽知姚若是担心自己安危而贸然出手,但以赤涯子的身份地位,贸然出手偷袭已是大为不妥,且以赤涯子修为,若想在此时格毙姚若恐怕都不需要动一根手指,而姚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不仅可能会让赤涯心怀芥蒂,更有可能会让自己病症失去一个难得的治疗之机,这如何不恼?
姚戈仲冷声呵斥道:“姚若!退下,你想坏我大事不成?”
却听赤涯子对姚戈仲微笑道:“姚大人现在觉得怎样?”
姚戈仲转过头去,见赤涯子已是退开半步,微微一愕,随即躬身拱手,恭恭敬敬的说道:“多谢赤涯子前辈以内力为晚辈疗伤,前辈神功盖世,晚辈着实佩服,今日大恩大德晚辈感激不尽,永不敢忘。”
姚戈仲这话一出,身后的姚若众人无不讶异,有些眼尖的人便明白了刚刚赤涯子是在运转真气,送入姚戈仲体内,帮助他去阳添阴,使得体内阴阳二气重归平衡之势,而不在像以前那般阳盛阴衰,时刻虽极短,不过转瞬即逝,但那真气却是浑厚绵密,已是让姚戈仲终身受用不浅。
赤涯子道:“大恩大德可不敢当,姚大人奇经八脉皆受创伤,最好立刻回府运气调养,经络所受创伤便可在半年内恢复于好,只是这半年中不可再与人动手,保持平静缓和之心,否则只能是前功尽弃。”话音中竟有些劝离之意。
姚戈仲也是听出了赤涯子的话外之音,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眼眸深处掠过一丝精光,随即看了看赤涯子身后的杨鼎寒邱泽众人,叹了口气,对着赤涯子拱手道:“前辈您应该置身事外,这事您老人家本不必管的。”
赤涯子淡淡的说道:“并非老道喜好多管闲事,只是我的徒弟一家也被此事牵连,实难脱身。”
姚戈仲偏头看了一眼杨顶天一家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此事与前辈和后面的那位兄弟的家眷老小无关,他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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