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鴍族长见来者汹汹,当即命令在青鴍族女身上动灭灵之刑,灭灵之刑极为凶险,一动手便是无法逆转,青鴍族长为避免意外又是亲自发功,竟将族女与那私生孩子一同灭杀在了灭灵柱之上,等待那闯山之人到时母子早已是魂飞魄散,死的不能再透了,那人当即抱着孩子与青鴍族女的尸身仰天大哭,披头散发悲泣万分,青鴍族众人先前见他杀伤众多,只是围成一团并不敢靠近。
这时山下再传急报,说昆仑派掌门虚尘真人率大队人马正向九灵峰峰顶杀来,不知所为何事,待的虚尘真人上了峰顶与青鴍族长面见之后,青鴍族长才知那闯山之人不过是昆仑派下的一个小小杂役,在听闻青鴍族女被缚于灭灵柱消息之后,竟是突然发狂似的奔出山门,昆仑派门规极严,就是奴仆不得命令也不能下山半步,谁知门口巡防弟子刚要阻拦就被那杂役一击毙命,那杂役也不停步,一边叫喊着“袭月”一边喊着什么“孩子”就往九灵峰而去,那袭月自然就是青鴍族女的名字,虚尘真人心细如丝,早便听说青鴍族女袭月好像怀了个人族后裔,不久便要动刑,这时又莫名其妙从自己门下跑出这么个疯癫若狂之人,心底陡然涌上一股浓浓的不详之意,当即差遣座下数名得力弟子追捕那杂役而去,欲将他带回好好审问,以免破坏两派之间的和气,谁知那几名弟子刚刚下山,虚尘真人就得到了他们身首异处的消息,立时极为震怒,谁人能够想到一个平时平平无奇的杂役此时却展现出一个当世一流水准的实力?出手又是毫不留情,招招死命?当下率领数百派内好手追赶而来。
待的虚尘真人与青鴍族长一碰面,两人将视线转向那倒地痛哭的杂役时,一下便是知晓了青鴍族女袭月所生孩子父亲就是那杂役,两人都是先默不作声,却很快互相责怪起来,先是指指点点,到后来却变成了互相责骂,虚尘真人责怪袭月勾引那昆仑杂役,这才酿成今日惨剧,语言之中竟饱含护短之意,原来那虚尘真人见那昆仑杂役内功虽强,一招一式却颇为生疏,明显未得人认真传授,能有今日修为全靠自学和偷师,至于那一身内功更是一套闻所未闻的功法,运转路数全数未见,八成也是那杂役在机缘巧合下所得,这等千载难逢的天才竟在今日这等场合才被发现,虚尘真人心中又是懊悔又是爱才之意迭起,便打好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保下那杂役性命,日后好为昆仑派所用,保不准光耀宗门之大业就在他身上。
青鴍族长哪看不出虚尘真人心思?便是讥笑昆仑派门人不知羞耻,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竟是狗胆包天对袭月行奸污之事,不仅使青鴍族丢了大脸,还让世人知道了昆仑派是这种藏污纳垢之地,竟是有意无意的连带着虚尘真人一块骂了。
两人正吵嚷着,却听那杂役一声爆吼,身形如同闪电般掠向青鴍族长,两只双手如同鹰爪般撕向青鴍族长喉头,竟欲致他死命!虚尘真人也是大惊,他知道,今天青鴍族已经是伤筋动骨,如果族长再出什么差池,难保那一群族人会迁怒于自己,毕竟那杂役也算是是隶属昆仑派。
虚尘真人深知那杂役一身浑厚内功,修为着实不低,但自己年纪远较他为大,武学底蕴自然远超于那杂役,一生大大小小的场面不知见过多少,自己又是名震天下的大派掌门,交手之下自然不会惧这后辈,便挺身上前,欲从杂役手中将青鴍族长救将下来,甚至心中打好了将那昆仑杂役击杀此地的念头。
只见虚尘真人还没动手,那杂役却是缓缓地放开紧掐青鴍族长喉头的双手,慢慢的跪倒在地,冷声说道:“袭月她已经不是妖族了她现在不过是个平凡人为什么呢?”
青鴍族长见杂役将他放开,心中大缓,越开数丈,却听杂役冷冷冰冰的说了这番话,心中无名火起,原来妖族和人族本就相异,若是尝试禁果,不仅会使妖族中人寿命大减,变得与人无异的不过百年,一身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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