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藏在门后,不由得小声骂了一句“混蛋”,随后便见姚戈仲朗声笑道:“哈哈哈哈,老道士说的正是啊,我便是姚戈仲,不知道长尊姓大名?道号何称?”
话音刚散,只听姚戈仲身边的玄甲小将交道:“爹,跟这老道士啰嗦什么,他哪配呼您的大名?”不等姚戈仲出言阻止,玄甲小将便挺枪上去,厉声喝道:“我也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你们两个可曾看见一个匈奴人长相的汉子路过此地?快快说来,别让小爷烦躁!”
老道士道:“这里荒郊野外,贫瘠不堪,就是野兽也难见,哪有什么匈奴人,匈奴人不都是西遁了么?”
“哦?”玄甲小将显然不信,便是下马步行,走进农屋之内查看,老道士杨顶天二人也是紧随其后,姚戈仲见玄甲小将独自前往,脸上露出一抹狐疑神色,便是招呼几名军士共同进屋,自己也是下马,站立在农屋门外数丈之地。
邱泽见农屋内进来一名玄甲将军,身后又跟着几名军士,便是快步躲藏在墙后,贴墙细听着前屋内的声响,心中暗想:“这玄甲小将却又是谁?他叫姚戈仲爹,我却没见过他,是了,瞧他岁数不大,多半是小儿子,姚戈仲三妻四妾一堆,有几个儿子当属自然。”
玄甲小将看了看屋内布局,只有一个餐桌数支木凳,墙上挂着些兽皮,兽皮年岁都是不轻,上面还积了些细尘,桌上碗筷还未处理,菜肴虽不丰盛却也不错,这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衣食无忧,比外面那些流民要好上不少了,玄甲小将一双眼睛扫视了一圈又一圈,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饭桌之上,却有立刻转开,说道:“这家里不会就你们两个大男人吧?可有其他人?”
杨顶天立时回答:“回大人,草民有一内人,现在厨房忙活,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玄甲小将将头转过,说道:“你丈人呢?”
杨顶天道:“回大人,草民自幼丧母去父,丈人一家去年也是死于安邑瘟乱之中。”
玄甲小将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一家三口人,不,这老道士估摸不常来吧?”
杨顶天点点头:“是的大人,这是我师傅,平时难得一见,我还有一子,今年两岁。”
“嗯好好”玄甲小将连连点头称许,刚欲走出门外,突然间手腕一抖,从腰中抽出长剑,挺直刺向杨顶天,杨顶天只感觉脸上凉嗖嗖的,却也不动,果不出其然,玄甲小将待的剑尖离杨顶天脸庞还有尺许时,剑锋一转,挑向杨顶天身边饭桌,只听“叮”的一声,一只陶碗便是立在那剑身之上,玄甲小将将剑与碗递在杨顶天眼前,脸上浮现一丝青气,厉声道:“好啊,这里有四只碗,四双筷,你连这老道士两人加上你那老婆,你儿子才两岁上不得饭桌,一共才三人,第四双碗筷是给鬼吃的吗!”说完身形向后跃过数尺,将剑身上的碗掷在地上“噼里啪啦”,招呼身后军士道:“这二人窝藏嫌犯,抓起来!”
玄甲小将身后军士齐声大喝,便是要来拿老道士和杨顶天二人,在后厨的张氏听到声响边说着:“谁啊那么大动静,不怕把孩子吵醒?”走出厨房一看,霎时脸刷的白了,一个妇道人家哪见过这番动刀动枪的场面,当即尖声大叫起来。
玄甲小将见来人是个女人,突然间一叫还把自己给吓得一惊,便是喝到:“妈的,真能喊,把这女人嘴也给堵了,抓起来,那个谁,去屋里面把孩子找出来!一并带走。”
邱泽贴着墙听见外屋一片狼声鬼嚎,吵吵打打连成一片,心知杨顶天与那老道士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受累,此前对他们的成见看法全是误会,当即心下不忍,愤然踢开竹门,一跃而上,喝道:“兀那小子,放开他们,你们不是找我么?现在我来了!”
屋外姚戈仲早将屋内情形瞧得一清二楚,当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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