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乎尽人皆知,即便不混江湖的平头百姓,不知道的,也没几个。
那猫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好猫不多叫,一声已足够,在给柳三哥报信呢。
草,老子进不得,若进去,没个好,走吧,回去跟头儿怎么说呢?
就说大濠濠东桥附近芦花荡里,发现有疑似柳三哥的人在熬药呢。
信不信,是头儿的事,若真是柳三哥,这功劳,说到天边去,也有老子一份吧;若不是柳三哥,扑个空,也须怨不得老子。
别贪功心切,丢了性命,钱是挣不完的,命却只有一条,要钱不要命的笨事,老子才不干呢。
狗仔想到这儿,装着没事人一个,提着钓杆,吹着口哨,返身折了回去。
茅舍内,雷公道长伤情好多了,在板床上打坐养神,三哥守着炉子熬药,二黑示警,叫了一声,即刻,三哥闻声,提剑钻出茅舍,察看周遭动静,见芦苇丛中,有人走动的声响,循声望去,见一黑衣人,戴着草帽,哼着小调,提着钓杆,在芦花荡里,若隐若现地向茅舍走来,两只贼眼骨碌碌乱转,哪像个钓客,分明是个居心叵测之徒,走了一阵,不知怎么一想,黑衣人又转身离去了。
此人不着调,决非良善之辈,一窝狼真不是吃素的,该来的终于来了,茅舍是不能待了,得立即走人。
他回到茅舍,背起道长,雷公道长道:“去哪?”
三哥笑道:“船上。”
雷公道长道:“为啥?”
三哥道:“一窝狼找来啦。”
雷公道长道:“怕啥,来就来呗,贫道请他们尝尝铁弹的滋味。”
三哥道:“日子长着呢,等道长伤口痊愈,再找他们算账吧。”
雷公道长道:“这点伤算啥,你当贫道是纸糊的呀。”
三哥嘻嘻一笑,不由分说,背着道长来到大濠旁,河边苇丛中藏着一艘乌篷船,乌篷上、船帮上落满白茫茫一层芦花,如同积雪一般,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这儿藏着船呢,二黑蹲伏在船头,三哥将道长安顿在乌篷内,又返回茅舍,将炉子药罐及日常用品,分两次搬进舱内,头戴草帽,身披白披风,划动船桨,将乌篷船划到对岸苇丛深处,静观其变。
果不其然,过了一个时辰,数十骑飞驰而至,为首者正是老妖狼,带着狼窝的一应精锐,头前一骑,正是刚才离去的暗探,他向苇丛茅舍方向指指点点,即刻,老妖狼等人驱骑,冲入苇丛,来到茅舍前,纷纷滚鞍下马。
茅舍内空无一人,毒眼狼冲着狗仔吼道:“你看清是‘二黑’吗?”
狗仔其实没见着,如今事儿闹大了,要说没见着,恐怕没个好,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长啥样?”
狗仔眨眨眼,道:“那猫全身漆黑,眼睛碧绿,尾巴末端有一簇黄毛……”
瘸腿狼心道:老六缺个心眼儿,二黑长啥样,通缉令上写得明明白白,眼线即便没见着,也断乎不会说错,你这么逼问,整得线报不高兴,今后,还有谁再敢通风报信呀。
便道:“老六,算啦,都是自己人,问这没劲。”
瘸腿狼见军师发话,便不吱声了。
心想:狗仔多半是瞎说,听到一声猫叫,就把它当成“二黑”啦,真会编,想弄几个赏银花吧,其实,根本没见着,即便是老子,都这么些年了,拼命的事儿,总冲在前头,柳三哥照面过几次,昆仑追风黑骏马还得过手呢,至于那贼猫,说句良心话,还真没见过,那猫寻常人是见不着的,鬼灵猫妖,老子就不信你小子能见着。
老妖狼道:“大伙儿仔细找找,这儿好像住过人。”
茅舍外有块空地,芦花铺地,上面有杂沓的脚印。
狗仔对老妖狼道:“帮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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