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试着尝了一口,确是鲜嫩可口的美味,随即招呼李牧给门外的徐福送一些去。
“邹子先生,敢问那吹笛子的法术,能否指教一二?”陈政不经意间问道。
邹衍一笑:“老弟如今有干将莫邪护身,哪还用得着老夫这雕虫小技。”
陈政将干将莫邪从腰间取出,伸手递向邹衍:“先生若不嫌弃,我便用这对神剑换来那把短笛,只要先生教我吹奏之法,可好?”
“呵呵!老弟既与这对神剑有缘,且是楚王相赠之物,老夫岂敢夺人所爱?!老弟不要忘了,老夫那吹笛之法,于那些心性散乱的肤浅之人倒是有些功效,对那些心机深重的阴险之人却是无能为力,哪里能与老弟手中的神剑相提并论。”邹衍突然朝陈政身后一指:“不知那位老弟所为何事?”
陈政回头一看,却见荆锤站在景阳那位小公子面前,不知在鼓捣什么猫腻儿,赵国特种兵们正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地围在两旁。
只见锤子将小景同学嘴里的布条掏了出来,对方刚说了一个“我”字,布条又被塞了回去。
“我…”
“我…”
“我…”
……
那布条在景公子的嘴里来来回回的折腾,每次说完一个“我”字,便没有了下文。
“我…”
“我爹…”
“我爹是…”
“我爹是景…”
“我爹是景阳…”
锤子将小景同学嘴里的布条塞来塞去,调侃道:“你,你爹,你爹是,你爹是谁都不好使了,知道不?!别以为你爹给你缠上这些破布条子就能糊弄我们爷们儿,今日便给你小子点儿颜色瞧瞧,让我们兄弟们一人给你小子留个纪念。”说着便拔出剑来比划着。
小景同学眼睛里崩出泪来,无奈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两腿间已是湿透了一片。
陈政将雌雄双剑收入腰间,疾步走了过去。
在陈政的喝令下,锤子进去看守子兰去了,赵国特种兵们也是一哄而散。
突然,院内传来锤子的一声惊呼,原来是抬进屋内的王叔子兰不见了踪影。
陈政心中大惊,忙招呼众人前往查看。
李牧也赶到近前,带着赵国特种兵们屋里屋外的搜索一番,却没有任何发现。
焦急万分的陈政猛然看到邹衍正在院中神色自若地看着自己,忙跑过去拱手道:“先生可知子兰的去向?”
邹衍看似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四周高耸的院墙,一笑道:“王叔既然不能上天,难道还不能入地乎?”
李牧听后似有所悟,挥手招呼赵国特种兵们拥入屋内,定要把每个墙缝搜查仔细。
果然,在屋内的主座处发现一丝异样。
陈政蹲在地上看时,只见主座处一块地板边缘带有磨损痕迹,用手指轻敲,传出“咚咚”的声响。
锤子拔出佩剑,将剑刃在缝隙处一通撬动,地板却是纹丝未动。
陈政刚要拔出雌雄双剑,李牧突然抬手道:“等等!”
众人疑惑之时,却见李牧在地板上摸索了片刻,随即在一块地板上用力一按,整块地板豁然向内打开,一个两米见方的深洞映入眼帘。
锤子或许是报着将功赎罪的念头,第一个跳了进去。
紧接着,里面传来几声“嘣嘣”的声响。
“哎呀嘛,咋这么黑呢?!”
李牧招呼赵国特种兵们从院内取来火把,接连纵身跳入洞中。
陈政担心李牧在洞中遇到什么不测,转身对邹衍道:“邹子先生且在此间稍候。”说完,便消失在了地板上那个黑漆漆的洞口处。
洞中的空间甚是窘迫,在火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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