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更待何时?!
“哈哈哈哈!”景阳大笑道“吕公子连老夫这第一关都望而生畏,那邯郸城中的百姓岂不是要活活困死饿死?!哈哈哈哈!”
景阳正在仰着脖子笑着,冷不丁发现刚才还坐在楚王身边的吕公子此刻已经在自己面前,而且正用一双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
“呀呵?”景阳倒退了半步“公子这是要应战了?”
陈政蔑笑道“敢问将军能喝多少?”
景阳猛地伸出一根食指“公子看这是什么?”
“呵呵!你不就是一直能喝嘛。”
“吕公子能喝多少?”
陈政伸出右手,将中指弯曲,只露出其余四根手指,向在场众人示意了一下。
景阳不解道“这是何意?”
“这叫没有终止。废话少,待会儿一耳杯一百担粮食,这可是你的,莫要反悔。”
陈政话音刚落,拿起桌案上的耳杯便喝了起来。
景阳一看,哎呀?还没吹哨你就开始了,那我还等什么?!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片刻功夫便将桌案上的酒一扫而光。
在场之人一看,拼酒的两名队员面不改色心不跳,竟看不出什么变化,果然都是海量。
熊完看得激动,情不自禁地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加入了围观的人群。
两排耳杯再次盛满了酒,陈政端起第一个杯子道“一杯一百担,看我不喝哭了尔等!”
第二轮过后,景阳身子微微摇晃起来,陈政打了几个嗝,依然气势不减。
第三轮…
第四轮…
在第五轮比赛中,陈政渐渐开始了摇晃,再看景阳,已是两眼发直,双腿随时会瘫倒在地上的节奏。
此时熊完和黄歇不再担心陈政和景阳两人是否还能比试下去,他们更揪心的是,陈政喝下去的酒已足够换来八千担粮食。
黄歇看了看心情紧张的熊完,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对着景阳大喊道“老将军,楚王可是看着你呐!”
景阳勉强直起身子,伸手去拿桌案上的耳杯,没成想抓了个空,身子就势转了个圈儿,再转过来时,眼睛里的耳杯已在恍惚之中变得层层叠叠,若隐若现。
黄歇朝景阳身后的一个侍者挤了下眼睛,那侍者也不是吃干饭的,立即拿起桌案上的耳杯递到了景阳手中。
景阳从侍者那里接过三四杯后,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鼾声如雷的大睡起来。
再看此时的陈政,是越喝越兴奋,越喝越来劲儿,当桌案上都成了空杯后,陈政挥手招呼道“倒,倒酒!咋,咋地?楚国没,没酒啦?啊?还,还能不能愉快玩,玩耍啦?”
魏无忌走上前去劝道“吕大哥,差不多了,景老将军已经让大哥你当场喝沉了,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不,不行!”陈政摇摆着右手“方,方才那个老,老家伙要跟我拼,拼酒时,你,你们怎么不拦着。不,不行,倒酒!”
一脸惨白的熊完瞪了黄歇一眼,吓得黄歇缩了脖子。这位楚王心想,你他奶奶的出的主意,现在可好,一万多担粮食眼看就插上翅膀飞了,这些粮食都得从你的淮北封地里出。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王的吕大哥倒酒?!”熊完报定了谁出主意、谁出粮食的打算,此时也就释然了。
……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光景,楚国王宫大殿里的众人睁开迷离的眼神,用手臂支起趴在桌案上的身子,揉了揉眼睛看去,那位景阳将军还躺在地上鼾声大作,吕公子从宫殿外面迈步走了进来,摸着肚子笑了笑“你们这王宫的洗手间咋还往外冒水呢?来来来,他们睡他们的,咱们继续。”
一排侍者跪倒在地恳求道“吕公子,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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