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说着就已经不自觉地感到崩溃了。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怎么可以这么刁蛮任性,这么无理取闹,这么莫名其妙。
若非自己是个堂堂男儿,星河觉得他甚至连下跪求饶的心都有了。
“我不想怎么样啊!”
看着星河那犹似无奈的面容,司空倾城一展月眉,笑道:“你不是说只要你义兄同意,你便与我拜堂成亲吗。那我就陪你去找你义兄啊。”
“你!”星河闻言脱口一怒,但只一个你字喝出却再不知说些什么。最终其只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接着一声轻叹继续往前走去,“随你吧!”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浪费时间下去了。不管这司空倾城究竟想干嘛,他觉得只要置之不理应该就可以将之摆脱。
除非,这个女人已经蛮不讲理,不知羞耻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这样的僵持和沉默又持续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司空倾城依旧不紧不慢的驾着马车和星河保持着相近的速度。只是从刚才开始,她却再未开口多说一句。星河对此虽忽感奇怪,但一想到此女的言行举止便也不以为然了。
顺着官道一路往西,星河本还以为这一路之上能够遇到几个赶路行人,如此也好上前打听一二。却不想走至傍晚,竟是连一个人影都未看到。
观之眼下天色渐暗,四周却是山林相依,毫无城镇迹象可寻,想来今夜无疑是要在野外露宿一夜了。而这却让星河不由自主般的想到了还驾着马车跟着他的司空倾城。
若说星河自己在这荒郊野外休憩一夜倒也罢了,毕竟自己从小过得简朴,再者还是男儿之身。可这司空倾城自幼锦衣玉食且又是女儿之身,如此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竟让星河顿感一阵的寒唆无奈。
一想至此,星河曾几经回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却又不知怎的生生将来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直至夜幕垂帘,其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待得黑夜彻底笼罩之际,星河也在一阵疾步之下来到了一处山谷。他并不打算星夜赶路,但若只是孤身一人的话,他也许会这么做。
此处山谷颇显荒芜,周遭草木凋零至极,随处可见的奇形巨石使得此处看起来倒像是一处山脊。
星河在一方山崖前生起了一个火堆,继而搓着双手看起了天际中闪烁的星子。
十月后旬的天开始有些冷了,特别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孤独会让寒冷加剧。更何况离开茶铺之后,星河便再未进食。眼下想来,当时未在茶铺购得些许干粮确是有够糊涂。
不过那司空倾城却显然像是有备而来。在见星河生了火堆,烤火取暖时,其竟从马车的车厢内取出了几个饼子和一个酒囊。
旋即星河便是见其一手拿着饼子一手拎着酒囊缓缓走到了其身边。
“给!”她神色淡然地将一个饼子递给了星河,未等星河接过,其便已将一个饼子吃进了嘴中。
星河端看了司空倾城几眼,又咽着口水看了一会儿其手中的饼子,最后似在一番纠结中得以妥协,继而接过了其手中的饼子大口咀嚼了起来。
这等吃相着实让司空倾城噗呲一笑,而这一笑也让星河第一次觉得,她其实也有让人感到美好的一面。
“我说姑娘!”待得饼子吃完,星河才是想起似乎自己还欠司空倾城一句谢谢!
“不要叫我姑娘!”然话至一半,司空倾城却是一把打断道:“叫我倾城!”
她说完便是狠狠地瞪了一眼星河,似乎是在警告他,必须这么称呼她一样!
“倾,倾城!”星河叫的生涩,支吾半响才将舌头强行捋直,“多谢,你,你的饼!”
“不用客气!”她将手中的酒囊递向星河,但倏然间却是月眉一蹙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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