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无章,虽然眼前的都只是花草树木,但一眼望去给人的感觉便一阵迷茫。
“有人来了!”络缃拉了煜燊一把,“我们先躲起来。”
两人藏到假山后,透过石头间的缝隙向外张望着。屋子的门被拉开,先是走出来一名大夫模样的男子,紧接着出来的便是宇文翀。
“是宇文!”煜燊有些兴奋,正想冲上去,却被身旁的络缃死死拉住了。“气氛不对,你先看清楚!”
“大夫,二哥的情况如何?”
“三少爷,二少爷这情况,是因心绪不稳导致的狂性大发。二少爷自幼修习奇门异术,其修习之法多为非常之道,本就比平常的习武之人更容易受到威胁。如今又心绪难平,加上气急攻心,老夫已尽力为他平息静气,但还是”
“是吗”宇文翀很是失落,“没有办法了?”
“世间之大,或许并未到山穷水尽之处,但以老夫之能,怕是无能为力了。”
“这样”宇文翀长叹了一声,“辛苦你了,大夫。”
他又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塞到大夫手中。“二哥之事,请不要对任何人说。”
“三少爷放心,老夫定守口如瓶。”
“你先下去吧,有人会带你去领赏的。”
“多谢三少爷。”大夫拜谢之后便离开了。
煜燊见只剩宇文翀一人,正打算起身出去,又被络缃死死拉住了。“你傻啊,现在出去不是找死?”
“可是,总不能躲在这里一辈子啊”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
送走大夫没多久,宇文昊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那可怕的狂叫声已经没有了。宇文翀见到父亲,便将大夫的话复述了一遍。
“翧儿这样子,怕是难再治了,或许是天意吧”宇文昊长叹了一声。
“可是,爹,难道就任着二哥这样痛苦下去吗?”宇文翀很担心,“大哥已经不在了,二哥又这样,那我们宇文家”
“如果真能有一丝希望,我也不愿放弃翧儿。”宇文昊摇摇头,“只是,如今这样,又能有什么办法”
“爹”
“明日我便将翧儿锁入地牢,这院子,也不许再有人来了。”宇文昊一脸痛心疾首,“翧儿一事,不能说出去。”
“那,要是有人问起二哥”
“就说他身体不好,长年卧病在床,不见客。”宇文昊叮嘱道,“翙儿若是问起你也这么说。”
“五弟他”宇文翀有些怔然。
“不过,翧儿能带回来不少消息,也不算白牺牲了。”宇文昊略有欣慰,“明日我便派人去夜叉打听,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
人去院空,天色也暗了,两人这才从假山后逃出来。
“络缃,我们”
“既然宇文大哥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说。”络缃叮嘱他,“绝对不能在宇文大哥面前提起这件事。”
人来人往的街头,公告牌上的告示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世子殿下要挑选八百禁卫军?表现出众者有机会加入祭都守卫队”
“还犹豫什么!这可是进入守卫队的好机会!”
“可不是,能进入守卫队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自从幽王陛下继位之后,守卫队就再没有招募过人了,我一直盼着进都没机会。”
“那我明天就去报名!”
“我也去!算我一个!”
“别忘了我!我才不会输给你们!”
不同于集市的热闹,王宫里则是格外冷清。
虽然已经撤下了缟素,但那股挥之不去的忧伤仍旧弥漫在心头。
面前铺开的是那份有些泛黄的遗诏。
“若本王不幸身陨,即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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