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握住她的手,“别难过。”
“至少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以后会怎样,那是以后的事情。如果因为以后的事情,而让现在不快活,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活在难过之中,那多没意思。”
“也对。”羽步点点头,莞尔,“哥哥一定也希望我能够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风停了,天很干净,无瑕的蓝色,浩瀚无垠。
“你们真是废物!”袖子一挥,满目怒火。
宇文翀很少会这样。无论人前人后,他总是那个谦谦君子,温文平和,深得人心。
“三少爷息怒。是属下失策,低估了新任炎波守护的实力,请少爷赐罪!”一众黑衣人跪在地上,领头的男子自觉向他请罪。
“新任守护是玄泓!”咬牙,似有不甘,“他可恶”
片刻,紧握的拳头才再度松开,长舒一口气。“罢了,过往之事不再追究。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一定要赶在仪式之前将她带回来!”
“是!”领头的男子掷地有声。
空荡荡的房间,凄冷的烛火黯淡不已。胸口的阵痛愈发严重,偶尔还能舔到翻涌上喉咙的血腥。
“呃”咬牙,细汗不断,强忍痛楚。
时间不多了吗
“可恶”
龙洹你这个叛徒!
自从被冲击力击中虽然威力已经小了很多,但炎波的力量还是伤到了魔元实在是失算
炎波灵力侵蚀身体,若能知道古籍中记载的方法可惜我已经没有办法再通过泉脉,只能勉强凭借己身修为抑制
嘴角溢出血痕,他连忙抬手擦去。
至少现在拜托了,一定要撑住,在使命完成之前,绝不可以倒下我们宇文家千万年来的使命,一定可以完成
酒,一口又一口。
苦涩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
脸微醺,心微醉,意难平。
仰头,高举酒坛,将酒淋在脸上。
雪,白茫茫一片,又清又冷。
“你怎么也借起酒浇起愁来了?”见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夏侯怿有些意外,“可不像你。”
“是吗。”煜燊淡然一笑,“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不知不觉间,就想起喝酒了。”
夏侯怿在他身边坐下,拿出手帕递给他。“我知道,宇文公子的事你一定不好受。”
“其实仔细想想,柳姑娘的话,是很在理的。”煜燊苦笑一声,“是我自己太过一厢情愿。”
“现在都只是猜测而已,还没下定论。”夏侯怿摇摇头,“这就打算放弃了?可一点都不像你。”
“”
煜燊不再说话,酒坛也扔到了一边,靠在树干上,闭上眼,像是因为酒醉而陷入沉眠。
“世事难料。”夏侯怿忽然长叹一声,“当日我走出家门,也不曾料到如今会来到这里。我原以为,不过是游历江湖,增长见识,结交朋友,萍水相逢,聚散随缘”
“若你能料到今日,便没有当初。”煜燊没有睁开眼,却毫不含糊。
冷风飕飕,夏侯怿站起身,任由长袍被吹乱。
“要是我不必连累”
“真无聊。”煜燊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跳起来,拍拍身上的雪,“我想醒醒酒,要出去走走吗?”
两人漫步着走出院子,走入山野。
“你们人,寿命只有数十年吧。”煜燊忽然停下脚步。
“嗯。”夏侯怿点点头,不知道他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百年之后,再入轮回,又是一生。”煜燊微微握住拳头,“确实短暂。比不得魔族,哪怕是数百年上千年,都只是一眨眼的事。”
“不过,人死了,可以轮回。魔族死了,若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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