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高晓蓉在没给许显志一点机会,她抽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割断衣袖,在疾风的呼啸声中隐没与峡谷深渊中。
“啊”许显志见状已陷入疯狂,他紧握着半截衣袖的拳头拼命地锤击着悬崖边的坚石,任其血流如注。
不远处的山腰间,伫立着一老一少两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就这样香消玉殒啦”说此话的正是好久没露面的阿珠那。
“这些世俗生离死别的情景咱们不是见多了,有什么可感叹的?!只要咱们能从中获得该有的利益就行!”滕旎捋了一把胡子,冷酷地转过身,拍了拍阿珠那的肩道,“咱们走吧。”
回头咱们再来说说李,赵二人。这时赵霁月扶着李莫愁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不多时,弱不禁风的小月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前面有条小溪,咱们暂且先找个地儿休息下喝口水吧”李莫愁见赵霁月已露出疲态,顺势提议道。
赵霁月放下李莫愁,摘了片蒲叶,跑到溪边,先是卧了下去,大口大口地饮着甘甜的溪水,自己喝饱了之后,用蒲叶接了些水给李莫愁送去。
李莫愁接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之后,对赵霁月道:“你个鬼灵精,现在可以向我说实话了吧”
“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要女扮男装,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难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李莫愁虽然脑子里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但仍装作一副不知情的状态,就等着赵霁月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其实,我的亲生父亲便是当今鼎鼎大名的高家寨寨主高渐深。”赵霁月语出惊人,登时把李莫愁惊得目瞪口呆。
“那你应该姓高啊,为什么会姓赵?”李莫愁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错,按常理来说我是该姓高,但是我的父亲高渐深对外宣称是继承其父高镇飞产业的高家寨寨主,但实际上却是高镇飞收的义子,我的祖父高镇飞在临终前曾告诉过父亲,他的亲身父亲姓赵,所以一来我便沿袭祖上的姓跟姓赵,二来可以在江湖中掩饰我高家寨内的身份,以免遭遇仇家的追杀。”赵霁月解释道。
“是了,记得高伟杰那老贼曾经在破祠堂里说过赵霁月父亲高渐深的来历,原来那户被大火烧掉的人家姓赵啊,这样就对的上号了”李莫愁听了赵霁月这么一解释,联系到之前的经历,串在一起,恍然大悟。
“对了,那么高光风的父亲一提到你父亲便称是‘赵姓老贼’,还要把你赶出他们家门,看来高光风一家非但与你们高家寨有联系,而且还存有不共戴天之仇了啊?”李莫愁心中暗自盘算着,“对了,我好像记得在破祠堂里高伟杰曾说过,高光风是高家寨长子高胤豪的儿子,而赵霁月又是次子高渐深的女儿,当初最小的高伟杰因为嫉妒他的俩长兄,便使毒计陷害高渐深夺走了高胤豪的妻子,并产下了赵霁月,如此夺妻之恨,难怪搞得他们兄弟俩如此互相不对付,甚至把仇恨转移到无辜的赵霁月上。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释得通啦!”想到这,李莫愁瞬间豁然开朗,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神色。
“李姐姐,你怎么啦?”赵霁月此时还是一脸迷惑地看着李莫愁。
“没什么,经你这么一说,我瞬间想通了一些事情”李莫愁内心盘算着,是否要现在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赵霁月呢。
“算了,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为今之计,就是要赵霁月带我上高家寨去采取雪雁草”李莫愁饮完了水,唤赵霁月这就起程。
此去雁荡山路途遥远,李,赵二人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一路风餐露宿,李莫愁身上的伤也渐渐愈合了。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进入了温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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