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由我来向这位姑娘说明吧”白发老者见李莫愁已无大碍,便在身后的一张竹藤椅上悠悠坐下。
“先自我介绍一下,老夫名叫滕旎,祖籍在大理的黔东南地区,是苗族人,而刚才那位对姑娘无礼的孩子,正是老夫的孙子,阿珠那。那儿,过来,赶紧给这位姑娘赔个不是”白发老者用训斥的口吻命令阿珠那道。
“是那个坏女人先打我的,为什么反倒要我向她赔礼道歉”那个叫阿珠那的小胖墩噘着小嘴用手指向李莫愁道。
“要不是你先做出无礼之举,她又怎会无意打到你?快点过来,给姑娘道个歉。”滕旎的语气中容不得半点商量。
“道歉就道歉,不过我要她赔我的小蛇”说罢阿珠那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李莫愁身边,口中用谁也听不懂的苗语嘀哩咕噜地念了一通,说完后还行了一个苗族人的礼节,这才回身找了个板凳坐下。
“哼,这胖小子说不准在用苗语骂我呢”李莫愁转念一想,“哦,原来他们是苗族人,难怪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如此怪异,连讲话的口音也不像是中原一带的人士,这就可以解释了,当初的那条剧毒无比的小青蛇果然不是生活在当地的,原来是他们从苗疆带来的毒物。”李莫愁经他们一说,瞬间恍然大悟。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小孙子从小就被我娇惯坏了,老夫替他向你赔个不是”说罢,滕旎正欲起身。
“老爷子万万不必,快坐下,小女子这可承受不起”李莫愁赶忙从床上起身,伸手制止住了滕旎。
说罢李莫愁话锋一转:“我这是昏睡了多久啦?”
“莫愁姐,你在床上已经整整躺了两天两夜啦!”高光风道。
“是啊,还好我们发现得及时,不然的话,后果可就”滕旎补充道。
“莫愁?难道你就是之前在姑苏城内把河豚帮打得落花流水的李莫愁?”一旁的阿珠那听到了高光风口中的“莫愁姐”,顿时对这个“坏女人”来了兴趣。
“没想到你们苗人对我们中原武林的事也有所耳闻,看来本姑娘刚涉足江湖不久边也闯出了些小小的名头不错,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是李莫愁!”李莫愁昂了昂头,自信道。
“那你武功一定是很高了?听说当时你一人挑了河豚帮一众,连那个帮主也被你打得是落荒而逃,能不能和我们讲讲当时的细节”阿珠那虎头虎脑地将小板凳搬近李莫愁的床铺,正欲洗耳恭听。
“咳咳那儿,人家刚刚大病初愈,正需静养,咱们还是不要打扰李姑娘休息为是”滕旎故作咳嗽,打断了阿珠那的话头。
屋外一阵萧瑟的寒风掠过,吹落了枯树上最后几片黄叶,屋里昏暗的油灯苗随风轻舞,好似下一刻就要熄灭一般。
阿珠那一脸不服气的神色,一张圆乎乎的小脸涨得通红,他气呼呼道:“哼!爷爷,你实在是太偏心啦,这个坏女人如此神通广大,身上哪是得了大病的样子啊。依我看”
高光风听了这话,没待阿珠那把话说完,立即站出身为李莫愁打抱不平道:“你休得满口胡言!前晚,明明是你的毒蛇咬伤了莫愁姐,害得她大病一场,要不是我”高光风话说了一半,顿了顿,又继续道,“还差点害她丢了性命,现在你倒好,还回过头来反咬我们一口,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就是你们的不是!”阿珠那气得直跺脚,他声音又提高了八度,道,“臭小子,你知道吗?目前的现实是,你的莫愁姐还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身上并没中我家的蛇毒,而我的宝贝尖梢竹叶就这么死啦!你们谁能告诉我,那天在我们赶到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说罢,阿珠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浑身画满各式各样奇异彩色图案的陶瓷小罐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条浑身泛红的小青蛇的尸体,蛇身已然僵硬冰凉,看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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