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浓雾向他袭来,高光风擦干了泪水,好奇心驱使着他向浓雾深处走去。他穿过云雾,眼前一亮,怎么会是你?
话分两头,现在我们再来说说李莫愁与高伟杰一众。
“师父,那你是怎么对付那个叫阿芳的婊子的?”杨烨鹏开口提问道。
“哼哼,老子得不到的东西,你老大也休想得到!俗话不是说得好么,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何必不送个顺水人情,将这件花枝招展的新‘衣服’给‘手足’几个分享分享呢?“高伟杰话中有话地狞笑道。
“师父,您这招可真是高啊”高伟杰话中的深意连一向傻乎乎的胡囤都明白了。
“新婚当夜,入洞房前,我故意派我几个心腹在半路寻了个借口将老大绊住,又故意在老二与嫂子的酒菜中上了点‘猛料’,待老二神智不清时,我便将他拖到一边给他换上新郎的衣服,再趁机将他送进洞房。嘿嘿,老二果然还是没让我失望,不到半炷香功夫便给我完事了。当不明真相的老大推门进入洞房后,光凭想象的,就可以感受到他那张脸当时被气得有多绿了哈哈哈哈“高伟杰话说到这,独自一人竟发出琅琅的笑声,就像刚看完一出滑稽的闹剧一般。
杨胡二人也在一旁附和着高伟杰傻傻地干笑着,倒是杨烨鹏一句话打断了这尴尬的场面:“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被逐出高家寨的应该是您的二哥高渐深才对啊?”
“烨鹏说的不错,我对这两兄弟早已恨之入骨,他们有的我什么都得不到。可我最气愤的还是爹这个老糊涂,他凭什么这么偏心!当晚大哥将他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向爹禀告,万万没想到爹竟是如此相信二哥,他说二哥品行向来端正,绝不可能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来,并要求全体上下好好彻查此事。这一查好嘛,可不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泄的密,第二天就查到了我的头上。我当然是死不承认了,可是爹不知又从哪里找来了与我当时下的一模一样的,还声称是从我房里搜出来的,可我当时早己将证据全都毁了啊!并且当时的几个绊住老大的心腹竟也将一切都和盘供出,亲口承认是由我指使的!操,早知道养这些墙头草还不如养几条忠犬,至少不会给我出去乱说话!就这样,所谓的人证物证俱在,爹当时就大发雷霆,当场将我逐出高家寨,终年不准踏上雁荡山一步!另外又命人全面封锁消息,这事全当没发生过,而二哥高渐深也因此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老子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败在哪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哪!”
“事情的经过原来如此曲折,师父,可真是苦了您了!”杨烨鹏到此时还不忘拍高伟杰的马屁。
“自我被赶下山后,高镇飞这个老糊涂竟将高家寨的家业一分为二,将北山交给大哥高胤豪管理,同时掌管高家寨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笈《飞雁荡苇》;又将南山交给二哥高渐深打理,同时掌管高家寨各种名贵的奇珍药材,当然也包括我们雁荡山特产的雪雁草。自老糊涂过世后,近年来他俩还不要脸的对外宣称自己是什么狗屁的“雁荡双雄”,我看就是一对可笑的“雁荡狗熊”,哈哈哈哈”高伟杰边笑着,眼中闪出一道凌厉的凶光,他继续道:“如今我可是东山再起,非但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无论是飞雁荡苇,还是整个高家寨家业,还要令这对所谓的雁荡双雄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哦,原来是这样!这我就知道了师父您为什么非要夺到那臭小子手中的秘笈不可了”胡囤听到这儿才恍然大悟过来,他又挠了挠滚圆的脑袋,憨声憨气道,“只是,只是师父我不明白,杀那小子我还能理解,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为什么也非杀不可呢?”
“老胡,你不会是对那个臭丫头动心了吧?”杨烨鹏在一旁逗趣道。
“我我”胡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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