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围绕着自己转,贫道向来就看不惯这类人,就喜欢插上一手,来凑个热闹。”中年道姑似笑非笑道。
“那本姑娘就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了!”李莫愁拱手答谢道。
“哼哼哼,不知道某些人是真的脸皮厚呢,还是天生后知后觉,都被说成这样了,居然还腆着厚脸来向我道谢,真是佩服佩服!”道姑开始出语讥讽道。
搞了半天原来这道姑指的并不是那个什么河豚帮的烂帮主,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嘛。这时的李莫愁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平生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嘲讽,这比当面打她俩巴掌还要难堪,当即觉得双颊火辣辣的,气得她原本粉嫩的双腮瞬间通红。
“贼道婆,有种的你报上名号来!”李莫愁终于忍不住开始发作道。
话音未落,李莫愁猛然一拍桌子,整个桌子立刻散了架,桌上的面汤和馒头碎屑向四面飞溅而去。
道姑从容不迫地将握在手中的拂尘随意地一挥,自己的身上一滴汤汁也没沾到,飞溅的汤汁反而向李莫愁脸上飘去。
李莫愁忙伸过手臂挡,不料汤汁不仅弄脏了她的衣服,还有几滴溅到了脸上。她再也不顾及自己形象,胡乱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汤汁,伸手拔剑出鞘,细长的剑身如同毒蛇嘴里阴森可怕的信子,一伸一缩地向道姑袭去。
中年道姑见状仍不以为意,闪身轻而一举地躲过攻击,轻盈的身体如鬼魅般飘至李莫愁身后。
李莫愁第二招“动若脱兔”又至,只是古墓派剑法中比较上乘的招式,旨在以快取胜。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对手动作快,自己只有比他更快。
只见李莫愁转身对准道姑的胸口,小腹,喉头等要害快剑连刺,而道姑呢,她以慢应快,全身如同打太极似的,侧身,屈膝,微跳,一一化解了李莫愁凌厉的攻势,无形中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几十招下来,尽管李莫愁攻势如虹,但丝毫占不到便宜。
“看来今天是遇到高手了,再这样下去非落败不可。”李莫愁心中倍感压力。
“也该轮到我出手了。”道姑仍气定神闲道。说罢手中的拂尘飞速旋转着,仿佛一个完好的铁环,直向李莫愁身上撞去。
李莫愁一个转身避开,可是旋转的拂尘就像是一根粗长的鞭子似的,而自己却正好成了它不断抽打的陀螺,不停地转身避让。终于李莫愁被逼到客栈的一个死角,退无可退,她试图出剑砍断拂尘,不料剑却一下被拂尘如麻花卷似的牢牢捆住。
中年道姑只稍一使劲,李莫愁手中的剑一下断为数节,七零八落地掉落在地。其中的一节剑尖飞落时不巧划伤了李莫愁的手背。
李莫愁撕下衣服上的一段布,迅速包扎了伤口。手中已再无可用兵器,只好徒手迎战。
李莫愁运起体内真气,集中于掌中,奋力向道姑胸口拍去。
哪知道姑竟不闪躲,反而闭上眼睛,硬吃了她一掌却跟没事人似的。
“我看你这个小姑娘中毒已深,贫道便不趁人之危了。”道姑说罢收起拂尘转身而去。
“什么?我中毒了?这老贼婆定是以为刚才我徒手接了那什么河豚帮帮主的破毒镖,毒素流入刚才的伤口中了。”李莫愁暗自庆幸着,“可她万没料到我接毒镖时指缝间早已藏了块布,自己的皮肤并没有接触过毒镖。”
“就算我真中毒了,这区区河豚帮的毒能奈何得了我?”李莫愁转念一想:“这老贼婆武功厉害得紧,目前的我不是对手,何不就顺着她给的台阶下呢?”
当即李莫愁放下戒备,说道;“道长可否在走前告知名号?”
道姑嗤笑了一声,道:“七七四十九天内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望着黄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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