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像个很好玩的笑话一样的全数说给了断恨,断恨一听就忍不住火冒三丈,认定了这些事情定然都是华莲仙子她平日里在花王山上有意肆意纵容出来的,立时以养女不叫父母之过为名去水牢里将花皇劫天和水祸皇后给一人狠狠的打了三百鞭子,结果忘情他为了护着劫天和水祸二人竟然在水牢中就和断恨动起手来,断恨一起之下立时要亲手将他给押去飞云崖上的斩妖台上。
斩情气忿之下断然出手将断恨给拦了下来,向他言道既然佛主他老人家在此,普渡山上的要犯就还轮不到他来判罪。
断恨气急之下忍不住冷冷的出言讽刺斩情动了凡心就是不一样,不但恐怕华莲仙子那只小花精伤身,甚至还唯恐那只小花精伤心。
斩情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西天极乐佛主跟前求西天极乐佛主他老人家能够出言劝劝断恨,至少是在这个当口,千万不要让劫天,水祸,忘情三人在普渡山上有什么闪失。
“唉,看来断恨他说的不差,动了凡心之后的分别心,真的竟然是如此之大,”佛主忍不住淡然微笑的看着他说。
“师父,这样的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弟子只是以为现在这样的情势,最好不要冒然激怒华莲她,弟子虽然自认为自己确是有些渡人无方,但是却也一直以为普渡山和青裳花境之间的仇恨,本不该如此这样深深积怨下去才对,”他说。
“嗯,你如此一说,为师就如此一听,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很的,若是此次声言要率军来攻打普渡山的不是华莲仙子,而要被断恨他押去斩妖台上的人也不是忘情,你是断然不会这样急急的跑来为师跟前求情的,”佛主忍不住淡然笑看着他说,“怎么,说你是动了凡心,很委屈你嘛?”他问。
“师父,弟子自然知道自己心中对华莲仙子她和旁人确是有些分别心的,但是弟子即是师父座下弟子,自然是不会为了自己的分别心,而让任何人对普渡山不利的,”他说。
“唉,世人都说咱们佛门一脉只是自来惯会消极逃避的,现在看来,如此说法却倒是也并非是全无一点道理的,”西天极乐佛主一念之间终于还是看似很无奈的轻轻摇摇头说。
“不,世间凡夫俗子口中些许无知误解之言,师父你千万不要如此放在心上,”
“嗯,要说世人无知,也仅仅只是误以为世间遁入空门之人都是些在凡尘中过的非常不得意之人,其实这却倒是也真心不怪世人误解,因为凡间的寺院里确是有大半数的僧众都是这样的人,”佛主无奈。
“师父,世间凡人自来只是喜欢拿个例说事,看见身边人中有几个是因为过的很不得意而遁入空门的,就以为佛门弟子尽数都是这样的不得意之人,因而得出来佛门一脉自来只是会消极逃避这样的无知论断,”斩情气忿。
“但是其实世人确是也未曾完全错看了咱们佛门一脉的,”西天极乐佛主无奈叹口气说,“看破红尘,不再心存娶妻生子之念,如此对待天下芸芸众生就真的可以慈悲为怀众生平等了,但是在身边有自己挚爱的妻儿时,谁又能做到让自己的妻儿和旁人平等,如此说来,不娶妻生子还真的算是消极逃避,因为除此之外,彻底消弭自己分别心之法,又能是什么,”他说。
“师父,斩情知道,师父你一心想要斩情成佛,但是斩情却一再让师父你失望,”
“不,是为师太执着了,只是相比起药师佛主他来,还算稍稍好些,至少直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有走火入魔,”他说。
“什么,师父你说药师佛主他”斩情忍不住吓了一跳。
“哎,为师只是随口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的啦,”西天极乐佛主一时之间忍不住微微有些戏谑的看着他说,“怎么,难道你真没看出来药师佛主他想方设法的想要将鸢裳他给带去药师天上的一片痴心?”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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